这几公里的距离,硬是走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到了那营盘子。
这营盘子比我估计的大了不少,前前后后有几十个木垛房子。最中间还有两个稍微像点样耳朵土房子建筑,大概着就是大柜呆着的地方了。
“卜爷,咱们可是被人用长矛攮死的,就这么大大方方进去行嘛!”秃子咂舌道:“更何况,咱们现在除了知道咱们是端盘子的,连咱们叫什么都不知道。”
“怕什么?”我一笑道:“在这种地方,除了官家,谁横谁是主子。不用咱们知道具体情况,自然有人告诉你。你一会少说话,看我的,见机行事就行。”
三人一鹰一狗,进了街道。
站在这营盘子里,能听见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的笑声,可却见不到一个人。想想也是,除了我们这种‘死鬼’,谁没事跑街面上站着来呀。
我目光扫视了几眼,只有临街的几个木垛屋子还有光。循着其中一个最热闹的地方就过了去。
结果,这木垛外,正有个家伙站在那撒尿。
金绞蜜突然一声狂吠,吓得那人一激灵,尿差点喷脸上!
这人拨弄了一下狗皮帽子,回头便骂:“谁呀?大半夜找死呐?吓老子一跳,我特么……”
结果这家伙骂道一半,突然像是见了阎王似的,大叫一声:“把头?独眼、师爷……你们……你们……我靠,见鬼了……”
这家伙小脸惨白,顾不上系腰带,提着裤子便钻进了木垛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