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降一物,七爷纵然是油滑机敏,可架不住这群大蚌死猪不怕开水疼,怎么打都不知道疼。
我见七爷连续几番摆脱不掉,便一路厮杀过去支援。
谁料,一记陵阴诀下去,震得我手掌发麻,而那蚌精竟然纹丝没动,那硬甲上只留下了一道青痕。
“呵呵,纵然你有开天斧,可也不敌我这万年盾!你打,随便你打,我要是疼一下,就算我输。”
惊诧之余,那蚌精竟然还朝我嘲弄般笑了笑。
老子这火气霎时间被激发了出来。
我特庅什么没见过?还能让你几只呆蚌在我面前呜呜查查?
我当机立断,改陵阴诀为塌山手,冥修变灵修,愤然就是一掌。
轰隆!
这力可摧山峦,势可震玄铁的塌山手果然奏效,直接将这巨蚌的硬甲给砸成了碎片,里面露出了柔韧但腥臊的蚌肉来。
我一不做,二不休,稚川径路刷刷刷就是几抹快刃,瞬间见那活蚌给削成了肉片。
“告诉我,到底是你们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我森然一笑。
大概着是我刚才的“杀相”有点残暴,这围着七爷敲打的蚌精们顿时惊惧不已,纷纷做鸟兽散,准备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