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击败帝俊,我马上想起了稚川径路。
说到硬,谁能有老子的剑硬?
强如玄黄剑,不也被我的稚川径路一剑砍成了两截?
我马上召唤出稚川径路,这次我没莽然硬碰硬,拿着剑就去劈砍,而是用剑刃对准了青岩玉方那画着禁咒铭文的一面。
既然帝俊能在这上面雕刻出禁咒,那我将这禁咒刮去不就行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剑身横握,对着铭文从上而下,缓缓行刃。
只听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剑锋果然在玉面之上,浅切进去了几毫深入。
虽然菲薄,但已经足够了。
我这次是真的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双手玩命地将剑锋朝下切割,那硬比玄铁的青岩玉最终在剑锋的切割下,被硬生生抹平了……
说来也怪了,这失去了禁咒铭文的青岩玉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硬度,哗啦一声,自己从内而外碎裂开来。
不仅如此,这鳌头峰整个山体也开始摇摇晃晃,最后,轰隆一声塌陷了下去。
在一片腾起的沙尘中,我看见另外两处遥相呼应的鳌头峰也瞬间瓦解。
整个虚危山,在一刹那间荡平了三个山头。
而此时,那个朝我叫喊着的耗,突然消失不见了……
这个小王八蛋,禁咒一解决掉,竟然马上就开溜了。
他这是担心我非拉上它一起上路啊。
不过,我并不在意。
在寻找盟友这件事上,我向来不会强人所难。更何况,如今我已经是真的走到了山穷水尽了,我就更不会拉上别人一起赴汤蹈火了。
我之所以要放走他,是因为他说的秘密对我有价值,和利用毫无关系。所以,他走就走吧,我一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