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真想毒哑他。
就是他这伤口,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个星期,只要各项指标都稳定下来,就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他醒了,也或许是他嘴巴太毒,叶南熹觉得时间比以前过得快多了。
这一晃,就到了他出院回家的时间。
车停稳在山涧水香的院子里。
叶南熹还没下车,男人已经推开了车门,长腿踩到地上,钻出了车外。
叶南熹见状,连忙推开车门,来到他身边扶着他的手,责怪道,“你就不能慢点?你才刚出院!医生不让你剧烈运动!”
付浔侧头觑她,似笑非笑道,“老婆,你老公我现在好的很,也不是残废,自已可以走。”
说着,他眼睛往下,看了眼她攥着他手臂的两只手。
用眼神让她放手。
叶南熹抬眼瞪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他,拉着他就往屋内走。
意有所指地送了他一句,“半残废吧,毕竟还不能剧烈运动。”
付浔笑了,被气的。
毕竟叶南熹这话,就他听得懂。
昨夜,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他实在想得紧,就连哄带骗地让她来了一次。
这诱哄的其中一个理由,就是他伤了,还不能剧烈运动。
得她来主导。
不曾想,现如今,她把昨夜的话,还他了。
他还无从辩驳。
自认不行。
付浔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低沉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出,“叶南熹,你给老子等着。”
他一手反圈住了叶南熹的腰,薄唇贴着她耳畔,“看过几天,我干不干死你。”
叶南熹知道他身体情况,最快也得一个月后。
她不怕死地挑衅个,“行啊,我等着,等你能干的那天。”
付浔,“……”
男人的尊严,从未这么的受损过。
叶南熹看着男人的憋屈样,抿着唇,憋笑着。
就是她这笑也笑不多久,当晚,就被付浔报复了回来。
受孕激素的影响,她就老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梦。
证明,她想的不比他少……
付浔就是利用这点,总给她搞点擦边行为,将她吊到不上不下,恶劣极了。
叶南熹实在受不了了,她猛地一把掀开了被子。
付浔看似惊讶地看着她,语气玩味,透着浓烈的兴味,“宝贝,你该不会要对我这个半残疾的人做什么吧?”
叶南熹微眯着眼,眼里冒火,是生气的怒火,也是欲望烧不尽的火气。
她哼笑了声,伸手就去扒拉他的衣服,“你不就是想我这样?装什么?”
付浔双手一摊,让后脑勺枕在其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任她为所欲为。
言语上却似受尽了委屈,像是多不愿意似的。
“我可没想,不过你要是想,我倒是勉为其难贡献一下这半残的身躯。”
叶南熹,“。。。。。。”
茶言茶语,算是被他弄明白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说话,给我躺好!”
话落,她将手上的布料,一把抛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