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你这是准备把火罐?”我觉得她是多此一举。
“这样好的会更快,在我们农村土办法就属它用得最多。”
薛姨冲着我微微一笑,接着就把瓶口倒扣压在了我的伤患处。
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仅存的淤血紧紧扣住,原本还不觉得疼,但这会儿却隐隐就像是肌肉在揪把一样。
我下意识想要抽出,但薛姨适时阻止,“再忍忍,马上就好。”
滚烫的瓶口被她拿开,接着温凉的手指按在骨折的部位,奋力地开始来回摩擦。
伴随而来,那一缕金光也没入了我的胸口。
不多时,我浑身就像沐浴在阳春三月中,暖融融地靠在沙发上半明半昧。
兴许是我帮了薛姨变相治好了家人的病,所以才会收获金光。
虽然不多,但足以让我的伤口痊愈了。
薛姨的手速越来越快,连带着我的整个手都变得热乎乎,甚至越来越刺痛。
“薛姨,这样可以了。”我不动声色将手抽了回来。
心里不禁感叹,还是老祖宗的土办法有效啊。
“小严,看起来是好了不少,要不明天再治一次,我想应该就差不多了。”薛姨或许惊叹于我的康复能力,眼神中带着丝丝探究。
我看似漫不经心,将手重新包了起来,说道:“我回来之前已经在医院做了针灸。”
“哦原来如此。”薛姨打消了心中疑虑,“那还是得多注意,如若再骨折,说不定会影响手指活动。”
“哎呀,瞧我这张嘴,你原本就是医生。”
她自觉不好意思道。
我善意笑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