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张祯道歉，满面羞愧地道，“殿下，老身此前糊涂，险些酿成大错，请殿下责罚！”

张祯知道她指的是山翠、螺妹一事，笑道，“伯母言重了。那时我们还没认亲，各用计策也是常事。”

她什么都没损失。

卢夫人一方却损失了两头大熊猫。

山翠、螺妹的下场她也不想问，肯定不好。

算起来她不亏。

实际上，卢夫人也不觉得自己当时有多过分，敌对双方，不得各出损招？没成功，她甘拜下风。

此时特意道歉，是怕张神悦还记着账。

见她眉目舒展，就知她没放在心上，自己也放了心。

“殿下宽宏大量，老身惭愧！”

夸了张祯好一会儿，又叹道，“红颜易逝花易老，此乃人间第一憾事。”

张祯点头认同，“是呀！”

虽然佛家说红粉枯骨，只是一具皮囊，可她自认境界不高，还是堪不破。

卢夫人观察她表情，见她不似敷衍自己，是真的认同，对于讨好她就多了几分把握。

她就怕张神悦油盐不进，信奉什么妇德，忽略了妇容的重要性。

“殿下也知，我家世代修道。说来不怕殿下笑话，老身资质鲁钝，修道未成，于驻颜之术却略有所得。”

张祯：“。。。。。。伯母过谦了！你这不是略有所得，是登峰造极！”

心里嘀咕，跟我说这个干嘛？

难不成要进献？

果然，她没猜错。

卢夫人谦虚几句，扬声叫候在外面的丫环，“秀妹！”

秀妹应声而进，手里捧着个大匣子。

卢夫人接过放在桌上，笑道，“我知殿下自有上好的脂粉，但老身这些私藏，殿下不妨也试一试。”

打开匣子，一样样跟她介绍。

有保养肌肤的脂膏，增色的唇脂，还有黛粉、香粉等等。

味道都极清淡怡人。

装盛的青瓷小瓶也很是风雅。

张祯听得津津有味，等她说完，忍不住道，“伯母可曾想过，去京城开店？”

卢夫人一怔，“。。。。。。开店？”

她只是想讨好张神悦，没想过别的。

张祯兴致勃勃地道，“就开一家专门售卖脂粉的店铺，京城贵妇一定趋之若鹜！”

卢夫人为难道，“这，成么？”

她长这么大，就没行过商。

张祯：“有何不成？”

世家夫人小姐们的钱，不挣白不挣。

又道，“此事不急，伯母慢慢考虑，若有意时，告知我一声，我自会为你筹办。”

卢夫人眼睛越来越亮，“多谢神悦！”

去京城转一转，也没什么不好的。

何况，一直呆在汉中，碍于儿女孙儿，想找人双修都放不开。

越看张祯越顺眼，叫来秀妹，附耳吩咐几句。

秀妹领命而下，她继续在小花厅里跟张祯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