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么?”
吕布低头问道。
张祯敷衍道,“甜。”
吕布声音有些沙哑,“我尝尝。”
不顾张祯挣扎,抬起她下巴,含住唇舌细细描摹。
又探入她口中,轻品细尝,果真很甜。
张祯用力推拒,但推拒的结果是被吻得越来越深,还陷在他怀中,周身全是他的气息。
头脑昏昏,越来越无力。
过了许久,吕布才放开她,在她耳边满足地喟叹,“神悦,出征之时,我日夜思念你。纵有冒犯,也是因为情难自禁,劳你体谅些。”
只是一晚,怎么够呢。
他恨不得时时与神悦在一处。
张祯闭着眼睛,微微喘息。
如果单纯亲亲抱抱的话,她也不是不喜欢,可吕凤仙学坏了。
卢夫人老不正经。
吕凤仙亲口承认,他是从卢夫人送的书里学来的。
学别的他咋不这么认真快速呢!
吕布拉过她一只手,与自己十指交握,柔声道,“昨晚弄疼你,对不住,往后我会小心!”
张祯:“。。。。。。没有往后了!”
吕布好脾气地道,“那怎么成呢!”
张祯:“我说没有就没有!”
吕布一手抚她脸颊,笑而不语。
张祯感觉他的笑容大有深意,不由狐疑,“你笑什么?”
吕布:“神悦,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张祯:“何事?”
吕布慢慢道,“汉中张府那一晚,你说,我可以不忍。”
张祯:。。。。。。
真希望时光能倒流,好让她收回那句话。
吕布还没说完,“不成亲,你也愿意与我欢好。我不愿意,是我有原则,但你是愿意的!”
张祯侧头,把脸藏进袖子里。
。。。。。。这跟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太尴尬了!
吕布拉开她的袖子,故意责备道,“莫非想要食言?”
这把柄,他能拿一辈子。
张祯努力争辩,“这与食言无关,此一时,彼一时。。。。。。”
吕布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此一时彼一时,我只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神悦,你是君子!”
说到后来加重语气,仿佛很痛心。
张祯好想揍人。
。。。。。。敢情你是只听对你有利的,对你不利的你是半句不听。
精神状态遥遥领先!
吕布又哄她,“神悦莫怕,只要你不食言,我的原则便也能守住。”
神悦也许觉得他很孟浪,可他真的已经尽力收敛。
就怕吓着她。
但她似乎还是被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