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瞧着，姑娘您是和周娘子假意周旋，您方才与她说话时的样子，奴婢瞧着像演戏。”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灵儿，语出惊人。

林晚玉眉梢轻挑，看向她的眸光里，多了些欣赏：“先前在醉花楼时，演戏那得是入门技，无论进门前有什么不顺心的，进了门，都得笑的花枝乱颤，捏着手绢轻轻一甩，媚眼一抛，‘大爷，来玩呀~’。”

灵儿闻言，立时愣在原地，小脸上的神色，似是被雷劈出来的一般。

“姑娘您先前不是只弹琴的么？怎么……”

林晚玉瞧着她这副样子，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些。

“下午我再将另外几个香囊一并做了，到时候你替我拿出去卖了，日后需要打点的地方还有很多。”

灵儿回过神，知晓方才林晚玉是在逗她，轻哼了一声，答应了。

“那奴婢将这里收拾了吧。”

林晚玉微微颔首：“待会儿我去伺候殿下用膳，你多留意些凌霜殿那边，有什么不对的，及时同我说。”

“是。”

望着灵儿忙碌的身影，林晚玉现下只觉得心里暖乎乎的。

她与灵儿，如今真的像是好姐妹一般。

只希望这样的情意，要一直不变才好。

……

凌霜殿里，王语柔正躺在床上睡觉。

说是睡觉，不过是闭着眼睛歇息，她的脸被打之后，一直没能用好药将养着，现下有些地方化脓了，有些地方红的发紫，疼的她日日睡不着。

这样的苦楚，等她出去，她一定要加倍奉还。

此仇不报，她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