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南是这样，季知夏也是这样！

“啧啧啧。”季知南耸了耸肩：“曹小姐，我可不是季家人，你忘了？”

“……”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曹娜娜：“也是，曹大小姐可是大忙人，又怎么可能记得这些小事？或许当初曹小姐是怎么和季知夏一起欺负我的都不记得了。”

曹娜娜眼神突然变得警惕起来：“你想干嘛？！”

她的心慌的不行。

当初她跟着季知夏欺负过不少次季知南，如今这贱人该不会是想要报复回来吧！

瞧她没出息的样子，季知南嗤了一声。

她上前一步，曹娜娜就后退一步。

由于太过慌张，没发现后面有块小石头，一脚踩在上面，吓得曹娜娜尖叫一声，直接摔在地上。

季知南蹲下来，认真打量着她。

“曹小姐知道自己家是怎么破产的吗？”

“……”

曹娜娜眸子闪了闪。

她当然知道。

爸爸被带走之前把什么都查到了，他们曹氏是被传说中的顾先生顾亦北给报复了。

曹氏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老公司，如果不是顾亦北，他们也不至于被打压的喘不过来气，没几天就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