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闭嘴吧!”琼斯大声吼道,他虽然嗓子沙哑,气势却依旧不落下风,伍德·万德甚至惊了一跳。不过随之,那惊吓却变为了嘲笑。伍德·万德举起了那把手术刀,威胁他继续说下去。
他说:“骂啊,继续骂下去,让我听听接下来你想说的内容;只要你一口气全说出来,我就不会——”
“你想干嘛?!”琼斯没有听他继续说下去,“你只是一个卑劣的、没人在意的、恶心又恶心的一直在地上蠕动的肉球罢了!他们杀了我的母亲!而你对此一无所知,你只知道利用我自身的价值。这么说吧,你现在来追捕我,只是因为那些赏金开得很高!那些赏金猎人杀了我的母亲,而你居然想让我宽容他们?如果你的母亲也被人杀了,你还会原谅他吗?你还会憎恨自己吗?你只会憎恶那个杀掉你亲人的人。”
“说完了吗?”伍德·万德却没有丝毫动摇,相反,琼斯所说的每句话他都没有听进去。琼斯愤怒地点头示意,他的嗓子哑了——彻底哑了,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他大口喘着粗气,愤怒地凝视着伍德·万德的眼睛,居然让伍德·万德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伍德·万德笑了,一开始是轻笑,最后则是疯狂大笑。他挥舞着那把手术刀,挥舞着靴子上的小刀。他在耀武扬威,在宣扬着自己的厉害。然而,琼斯却丝毫不在乎。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死眼前这个肥胖的男人。
他用阴森的眼神看了琼斯一眼,再次说道:“看来我没有任何同情心。来吧,让我告诉你吧,在我年幼的时候,我的母亲因为一件事违背了我的意愿。当然,我用手中的小刀刺破了她的后背,并把她推下了楼梯。她摔断了脖子,鲜血直流。当晚,没人相信那是我做的,因为我只有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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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反社会人格的变态。”琼斯再次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吼道。他想从椅子上跳起来,却被伍德·万德一下按住了胳膊。他几乎以最快的速度绑好了琼斯的四肢,琼斯根本来不及挣脱。
“是的,我的确是。”伍德·万德说,“六年后,也就是我十二岁时,我又被送到了少管所。在少管所,我不仅杀了我的朋友,就连一个警卫也被我杀了。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还能全身而退吗?不只是金钱,孩子,而是这几件事,都没人察觉。我是让他们意外死亡的。你知道吗?那时候,就连监控也被我删去了这段不愉快的记忆。
“好了,扯得够远了。”伍德·万德突然紧绷着脸,用极其凶狠的目光瞪着琼斯,好似一头正在狩猎的猛兽。他的凸眼珠在光影的变化下丑陋得骇人,可是琼斯却只能被束缚在那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末了,伍德·万德把他靴子上的小刀放在桌上。他的眼神里充斥着某种扭曲的、愤怒的欲望,脸上却依旧带着微笑。琼斯能看出来,他的身子也在发抖,不过却是因为兴奋与狂躁。他脸上的烂肉抽搐着,手脚颤抖着,却依旧死死握着那把手术刀。他的凸眼珠瞪着琼斯,脸上带着邪魅、恐怖的微笑。
他迅速靠近琼斯,贴近他的脸。他的眼睛扫视着琼斯全身,扫视着他身上的伤口,也扫视着他衣服下的肉体。琼斯拼命挣扎,却又被伍德·万德打了一拳。这一拳力道之大,琼斯一下就鼻青脸肿。
他又对琼斯说道:“琼斯,我得承认,你是一只意志坚强的白狼。要我说,不光是未成年,就算是成年人,也未必能在我的这番折磨下挺过两三天。你已经坚持了三个星期了,不光是意志,还有你自身的身体素质,都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然而,就像大多数人一样,你或许能挺三个星期,或许能挺两个月,或许你还可以挺一年;但是时间不会等你,你的身体和意志也不会让你继续坚持下去这样久的时间。如果我想,你现在就可以死去。你觉得呢?”伍德·万德一边磨刀,一边露出诡异的微笑,琼斯的毛发再次竖了起来。
“我觉得,”伍德·万德自言自语道,“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我连你的那块宝石都没得到——当然,我必须在你死之后才能拿,因为那时你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根本不能跟我抢夺那块宝石。那块宝石一定能卖一个好价钱的,你不觉得吗?”
他走到琼斯身前,不过却一反常态地解开了绑着琼斯的带子。琼斯怔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那条灵活又蓬松的尾巴正寻找着一个可以反击的东西。可是那条尾巴却什么都没找到。
“衣服能帮你抵御一部分的——我猜猜——伤害。”伍德·万德说,“衣服就是你的天然屏障。听我说,衣服可以不让你的血流得那么快,你甚至还可以割掉衣服的一块用来止血。然而,如果没有呢?——如果我就用这把手术刀,在你的胴体上划开几道血痕,而且只能用我的方法止血,你会怎么办?
“趁早了结自己的生命吧,孩子!你已经够累了,不要再为那些可悲的工人卖命了,根本不值得!”伍德·万德说完后,伸手扒光了琼斯的衣服。他戏谑地看着琼斯,举起手术刀,接着对说:“来吧,看看你的身体能划多少道痕。要是能划过三道,你还没有昏迷,那么我就先放过你。很公平,对吧?”
伍德·万德几乎没给琼斯休息的时间,抬手就在琼斯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琼斯痛苦地挣扎,却被伍德·万德抓住脖子摔在了地上。他全身血淋淋的,脖子上的伤口瞬间喷出鲜红的鲜血。他痛苦又愤怒地凝视着伍德·万德,伤口的疼痛感却一下让他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已不再漫上高塔的地板,黑暗已悄无声息地消失;监控摄像头传来的滴滴声在寂静的房间中回荡许久。琼斯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或者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方。
再度睁开眼时,他的脖颈已被缠好了绷带。他摸向脖颈上的伤口,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再次染红了绷带。他不敢再去触摸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处伤口了。伍德·万德的确掌控好了力度,他划开琼斯的脖子时,居然避开了要害,这让琼斯大为吃惊。
然而,等琼斯的意识完全清醒时,他才感到深深绝望。他的宝石虽然还挂在脖子上,可是他的衣服已经被伍德·万德随意地丢弃了。天寒地冻,哪怕琼斯是一只白狼,身上的皮毛也结满了冰霜。
他没穿任何衣服,伍德·万德说到做到,仅仅给他留了条内裤。琼斯看向自己的腹部——那条晕着红斑的绷带还在;现在,他的脖颈上又添了一片红晕。疼痛感已经折磨他许久了,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团,身体发颤,寒冷的空气让他差点不能呼吸。
“琼斯·伯格,看来你终于醒了。”伍德·万德的声音传到他耳中时,他还是会感到恐惧,“这次还好,只昏迷了三天。看来你还真是命大。你脖颈上的伤口,我已经叫医生处理过了。当然了,并不是上次你所见到的那两个医生,他们已经被我干掉了。
“现在,你的衣服也还在我这里。放心吧,等斯威尼文特战败之后,我就给你穿上,保证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委屈。你身上的皮毛已经足够你保暖了,我甚至还给你留了条衣服——虽说不能给你全身保暖,但起码阴部不会太冷,以后也不会丧失寻找伴侣的机会。”
伍德·万德说完后,摄像头的滴滴声消失了。然而,琼斯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听他说话了。
他蜷缩着身子,白雪已在他身上结满了冰霜;房间里没有开灯,那张沾满了血迹的椅子让琼斯感到脊背发凉。他已能想象到伍德·万德过去给囚犯的残忍了。
琼斯的身体晃晃悠悠,只穿着内裤。他已经没有任何希望能逃离这座高塔了,不过,他也不想让伍德·万德这么顺利地拿走宝石。他不能再把这块宝石挂在脖子上了——可是他也找不到任何能藏匿这块宝石的地方了。他感到怒火中烧,想要拿起手术刀,却发现那把手术刀也已经被伍德·万德收走了。
琼斯气得捶胸顿足,可是却没有任何方法。雪花溜进屋内,琼斯再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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