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是实话,却还是令席惜之觉得不好意思,好歹前世她也是一个人,而且是女人!
观察了半响,平静的说道:“原来是一只母的。”
席惜之气得呕血,它不是母的,难道还是公的?都进宫十几日了,聪明果断的陛下如今才发现?酥麻的感觉,折磨得席惜之挣扎的越发厉害。
龇牙咧嘴朝着安弘寒直叫唤,你倒是放手!吃豆腐也得有个限度!豆腐全给你吃了,她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小貂的反应越大,安弘寒恶劣的行为就越发不可收拾。
如同得到解脱,席惜之避如蛇蝎的游到池子对面,隔了安弘寒数米远。
犹如一只担惊受怕的兔子,席惜之红着眼,心怕安弘寒再把它抓过去。
安弘寒饶有兴趣的盯着它,“上次你受伤,还是朕亲手为你涂抹的药膏。再说了,朕是你的主人,莫非摸不得你?”
席惜之继续龇牙咧嘴,再次深深体会到,当宠物是没有兽权的!
洗完澡,擦完毛。席惜之仍旧一副谁都不想理的模样,跳进软绵绵的金色暖帐,趴在被窝里生闷气。
安弘寒转过头看它,它立刻就闭上眼。
以前哪儿有人敢给安弘寒脸色看?而令他无奈的是,他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生气。
走到书案前,安弘寒坐下,提起笔,一笔一划在宣纸上勾勒。漆黑的墨迹出现在纸张之上,他的字迹就跟他本人一样,张狂富有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