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
她不安了一整天,就为了这?
好想打爆他狗头。
她深吸一口气,打算挂了电话,却听到盛谨言在电话里叫她:“宁夕。”
口吻熟悉,还是像点名。
宁夕:“我还在,督军。”
“你说你昨日做什么去了?”他问。
宁夕不假思索:“我回家了。”
电话那头陡然沉默。
宁夕:“督军?”
“嗯。”
“是有什么不妥吗?我并没有撒谎,我家里人都可以作证。”宁夕说。
盛谨言:“宁夕,哪里是你的家?”
宁夕一震。
她万万没想到,他挑这个理。
她很想说,你们母子也没把我当自家人,怎么我就得把你们家当家?
“……我是说,我回娘家了。”宁夕道。
盛谨言沉默一息,电话里有一点声浪,像是他想要发出声音,又临时咽下去。
他挂了电话。
宁夕拿着话筒,一时五味杂陈,心情格外复杂。
她之前听了程柏升的讲述,还有点可怜他,觉得他也很不容易。
如今便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母亲折磨他,他就去折磨旁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脱离他们母子的旋涡。
宁夕也不是救苦救难观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