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顾佳佳，是死的还是活的，这件事只有程牧也心里有数。

“带走！”

助理一哄而上，程牧也瞬间就慌了。

“放开我！我没杀人，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人了！”

“你又怎么知道是有人死了呢。”我安静地提问。

程牧也瞬间明白我在诈他，“我随口说的，更何况你们的直接证据在哪，警察口说无凭难道就可以随便抓人了吗！”

我笑道：“当然是有人证。”

程牧也脱口而出，“你是说苏茜茜？”

程牧也混乱的思绪竭力推断着眼前的局势。

明明他昨天亲眼见到顾佳佳沉入水底，但顾佳佳却还活着。

唯一的解释只可能是假冒的。

但是苏茜茜现在又在哪里呢？

苏茜茜昨晚并没有按照计划行事，她提前被警察解救，如今又没有按时出庭。

再加上人证的说辞，唯难道是苏茜茜叛变了。

想到这，程牧也恶狠狠的抬起头。“那个女人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