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挑战一下世俗的眼光,也不是不可以。”
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无力反驳。
我们就这样闲聊着回到了酒店,不得不说,虽然屏城的意思很美,可是这寒意却比省城高出了不止一星半点。
潮湿的空气再加上寒流,就像冰锥一样刺到脸上,生疼得很。
“你不是想吃火锅吗?要是方菜没吃好的话,现在就去。”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庄抒的感染,我反倒又怀念起辣味十足的感觉。
谁知道这丫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而且还刻意瞄了一下我的下身,“你晚上,行不行啊?”
最后一个字还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
这么明晃晃的暗示,我哪能听不出来,于是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现在能耐了,总是想那些带颜色的事情。”
“咯咯,搞得你清心寡欲一样,也不知道是谁晚上猛的跟头狼一样。”
“而且我看你享受得很。”
“再说了,这么冷的天进行一下活塞运动对身体有益啊。”
庄抒明目张胆地开始耍流氓。
饶是我脸皮再厚也被他的话说得老脸一烫,“我们两个之间并非是单纯的肉体运动,而是灵魂的交流。”
“我不相信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单纯的解决生理需求。”
“方式是次要,关键是感觉。”
“在床上的时候就不要谈感情,你们男人最享受的就是那最后一秒的高潮跌浪。”
“可是女人恰恰相反,她在意的是过程,更享受你们的爱抚。”
“这就是区别明白了吗?”
庄抒撇了撇嘴。
不管怎么说,在男女欢爱的问题上男人多占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