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也是为了你好,这么冷的天吃到肚子里面会不舒服的。”
我对着庄抒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埋怨母亲了。
庄抒所幸还给了我个面子,不再言语。
“是啊,也不能只图味道好,不顾及身体吧。”
“看你带回来的这些菜没一样热乎的,跟冰冻起来有啥区别?”
“我放在锅里加上蒜苗,再糊一些油。”
“保管吃着香。”
庄抒母亲喜滋滋地说道。
我们正讨论着如何炒菜,这时中枢的父亲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健硕的年轻男子,看起来应该是庄抒的哥哥。
兄妹俩长得有几分相似,不过模样更随了他爹。
看着我坐在凳子上,男子摸着脑袋,冲着我咧嘴憨笑。
我微微颔首,客气道:“你就是庄抒的哥哥吧?”
“嗯,我叫庄逸,起我这个名字,我爹费了好大的功夫。”年轻男子看起来老实巴交道。
我听后,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成语,直抒胸臆。
也不知是巧合,而是庄抒的父亲真有文化。
既然人回来了,老人就照顾我们,做到了餐桌前,庄抒迦罗拿过来的五粮液打开了一瓶,然后在每个人的碗里都倒了一些。
农村没有专门的酒杯,都是拿碗盛酒,所以这一瓶五粮液分到嘴里没剩多少。
“来来,吃吧。”庄抒的父亲只说了短短的四个字。
于是我从善如流地拿着筷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虽不至于难以下咽,但一想到他的母亲拿着装猪食的罐子炒菜。
我还是有些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