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可以洗个鸳鸯浴啊。”
“哎呀,小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撩人了?”
余萱媚声媚气地说道:“你如果再这样的话,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当即闭上了嘴,不敢再撩拨,生怕睡不着的那个人变成了我。
又再三叮嘱让余萱早些回宾馆好,让我放心。
之后我怀揣着郁闷的心情回到了家里,一进入客厅,入眼便看到父亲沉着一张脸,正在看电视。
茶桌上还放着两个已经燃尽的烟头,我知道我这么晚没有音讯,他肯定是在担心。
“你是怎么搞的?大半夜的才回来。”
“要不是还得哄孩子,你妈怕是也不会回房间要出去找你了。”
父亲看到我非常不满地说道。
我叹了口气,坐在父亲的身边,一五一十将龙彭勃脑抽风要和我结拜为兄弟的事告诉了对方。
父亲诧异地看着我,也没心情追究,我晚回家的过失了,“你该不会答应了吧?”
我哭丧着一张脸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我几斤几两还分得清楚,和县长结为兄弟我可没这种嗜好。”
“更何况龙彭勃是什么人,也不能只看表面。”
“我也不会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
“但是我模棱两可,也没有直言拒绝,最主要现在公司开展项目还需要他的扶持。”
“还有政府里的那些小鬼,也要县长来收拾,才会显得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