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仰着头,看见身前的我颤着喉结滚动,手里的形状渐渐立体,弓起不可忽视的弧度。
裤子被它撑得满,似乎不满足她搔痒似的触碰,昂着头要往她手心里钻。
常兰娜呼出一口热热的气,张开手整个握住它,摸出它嚣张的形状。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低头狠狠看她,对上她好以整瑕的眼神。
男人的尊严正在被她挑衅,我气,可能怎么办?
那东西违背不了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只能违背自己的理智。
身前的人胸膛起伏着,我越是生气,常兰娜越是来劲。
她上下动了动,从下往上,一路到顶端,箍住顶部,又用大拇指狠狠刮过。
指尖带着布料扫过它脆弱的颤抖,这一下,我差点喘出了声,咬着牙才忍了下来。
陡然觉得空间闷热,后颈溢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躁意的小火苗在我身体里乱窜,最后压在喉咙口,闷闷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多煎熬。
常兰娜没落下我任何一个细小的反应,呼吸灼灼,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头顶,又好像回旋着渡进她的胸腔,扯出些绵绵的暧昧。
她始终仰着头,看着我执拗的眼睛。
常兰娜勾着嘴角,手摸到最下面,托着颠了颠,露出满意的表情。
我咬牙,用力抓住她作恶的手,没了支撑,我们两人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