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先给沈佩雅联系一下。”洪琳又道。
“你还想说栗成弘的事吗?”我带她来到路边,问道。
洪琳蹙眉,点了点头。
“哎,我刚才说了半天,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啊。”我非常无奈,“就算你想告诉沈姐,可是现在时间太晚,不如……”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洪琳当即打断道:“栗成弘就是一个小人,如果你让他次次得逞,那以后还不得翻天了。”
“我真是很好奇,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让一个副区长跨越好几个等级升到了人事厅。”
“让我觉得,别人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完全就是个笑话。”
“你不想想今天是一个副区长,那么明天呢,接二连三便会成为一个连锁反应。”
“买官卖官行贿受贿,万一成了常态该怎么办?”
“况且骗子的话能信吗,若是还有人落入了他的圈套,亦或者倾家荡产。”
“我们岂不是成了帮凶。”
“而且我更担心,他剑走偏锋,牵扯出沈佩雅那麻烦可就大了。”
“你应当清楚,这背后还有黄省长。”
听了洪琳的话我清醒了几分,因为我明白,她说的可能性随时都会发生,一旦成形,便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别人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沈佩雅不行。
想通之后,我没有反对洪琳,而是主动把车开到一处僻静的胡同。
洪琳拿出手机拨通了沈佩雅的电话,“沈姐,我有事要说,你这会儿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