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是不是真疯还有待商榷。”
“总之案子已经卡住了,还没有找出明显的线索,但是,最让人怀疑的便是孙安荷的杀人动机。”
我听得目瞪口呆,心如惊鼓,“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明明是一对恩爱夫妻呀,而且孙安荷为何要杀了童郁,这根本就不合理。”
“难不成她想当寡妇吗?”
“她报案的时候我们做过笔录,说是家里突然进了个窃贼,情急之下他把对方给误杀了。”
“所以目前的判定便是,她把童郁当成了窃贼。”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她离开的时候,似乎有话还要对你讲。”
“那么这就奇怪了,也不知和这个案子有没有必然的联系。”
“但我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不会只是无缘无故地想要叫你一声吧。”
童绮分析得头头是道。
不得不说,这样的逻辑是合情合理,一时间我开始懊恼,照童绮的话,那么孙安荷谋杀便是早有预谋。
那么昨天晚上她莫名其妙地举动,会不会是想让对着我吐露心声?
我很后悔自己说得太多了,然而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况且一言一行早已记录在案,想要否认,变成了欲盖弥彰。
“孙安荷明明告诉我是想去看看家人,我看那么晚,她肯定会在公寓里住下,可是为何又突然回到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