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实在没有勇气为她二次诊断。
一来这里并不是医院没有相关的检查,一切二来我们两个都属于清醒状态,没有酒精的刺激自然会多了几分理智。
不会像上次车内那边打的。
上官瑶又为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的酒,而后麻利地一口闷下,我连阻止都没有来得及,“上官既然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再喝了。”
我的话音落下,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谁知道我还能够活多久,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拿过她手中的酒杯,叹了口气说道:“没有经过检查,一切尚未可知,你不能够就这样给自己判了死刑。”
“再说了,就算是乳腺癌症,也照样有办法医治,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这样,明天我先陪你去医院,为你安排一位女医生,检查过后我们再商量。”
上官瑶低头不语,又执拗地喝了一杯酒,之后才幽幽说道:“干嘛非要去医院,你就不能再为我做检查吗?”
我顿时犹豫起来,“这,这不太合适。”
上官瑶眼神灼灼地望着我,“你是一名医务工作者,有何不可,除非你是嫌弃我。”
扣得着实冤枉,我刚想解释,却发觉上官遥身形摇晃,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
不用想,她此时已经醉了。
我神色古怪地看着上官瑶,总觉得他的言行举止很不对劲,而不是我怀疑他对我说自己患了癌症是虚假,只不过按照其他患者的表现,她便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