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看着我,“她人已经离开了人世,你确定还要说吗?”
听了这话,我满是震惊地看向他,呼吸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也能算得出来?”
他眸光深沉,让人捉摸不透,“测字一说非常复杂,我即便解释了,你也未必能听得懂,萧医生既然心存疑虑,那么也不用多问。”
“只不过既然我们有缘得见我也送你一句话,无论你今后的路走得有多远,一定要不忘初心心存善念。”
“我们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可能瞒得了天瞒得了地。”
“你如今成就斐然,不过还是要好自为之。”
“大门就在那边,我就不送了。”
康先生的态度变得不太友善,而且此时明显是在下达逐客令,气势上的威压莫名地让我感到一丝畏惧。
就如同秦兴德一样,仿佛他是说的话就如同圣旨一般,不敢有丝毫的违背。
只是离开之前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急匆匆地掏出钱包,来不及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只能够磕磕巴巴地抽出一沓钞票来,也没有具体数多少钱,恭恭敬敬地放到了茶台上。
谁知道康先生当即就变了脸色,“萧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以为我帮着人算命就是为了赚钱吗?”
“你这分明是在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