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茎秆根部下边,那一大团像葡萄一样的囊袋,充满了皱着,比他的茎秆还要黢黑丑陋。
可现在的囊袋,在随着老马的抽插耸动中,也跟着在剧烈的前后摇晃着,像是甩动的,装满水的小气球,在不断撞击着我妻子的前门突起点。
妻子泥泞的前门深处,在随着老马的抽送,每一次深深进入后,又把大东西从窄小门口抽出,不断带出更多水液,妻子不但大腿根都沾满了。
那些水液,在老马黢黑丑陋的大东西的摩擦抽送之下,慢慢的变成了白沫。
因为我妻子被后入的关系,那些白沫流到妻子的前门外侧,大腿根,甚至有一道水线已经碰到我妻子大腿丝袜边缘。
与此同时更多的水液,在不断的被老马的囊袋,凶猛进出的同时,被撞击起来,发出湿粘的碰撞声。
没用多久,已经涂满了老马的整个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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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一边说自己的痛苦与难忍,一边说被发疯的老马按在那里,像是被强爆一样的猛懆。
可是妻子在说到她的感受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妻子那时候的身体,已经开始出卖了她自己。
在经历过最初的逃避,还有剧烈的挣扎反抗过后,此时的妻子已经安静下来。
而且在最开始的时候,是最难以承受的痛楚与煎熬滋味中,慢慢的,妻子耐懆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初步的适应。
妻子在感受到老马那粗长黢黑丑陋的大东西,不断整根进入和抽出的时候,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