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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他的下巴,他顺势握住我的手贴上来。突然,我「啪」地甩了他一巴掌,他显然被我打蒙了,泪眼朦

胧,捂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死活的东西,凭你也配入宫和暮白争宠,看在暮白面

上,孤劝你好自为之。」

我欲拂袖而去,他却猛地抱住了我双腿,「陛下当初定下的皇

夫明明是我,为何如今却另结新欢?子染只想常伴陛下,不与

兄长争宠。」

他见我冷着脸不语,竟一头撞向着床柱,试图以死明志。

小云子将人拦了下来,我自然是被这一片痴心「感动」,心疼

又无奈地「留宿」于他宫中。

这便是苏暮白口中那个「单纯率真」的弟弟?果真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都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

望着帐内与影卫滚做一团的苏二,我不禁犯了嘀咕,人竟然没

来?

又等了半月,日日夜宿芝兰宫,人还是没有出现。

小云子不明所以,斗着胆子问我,既然已经知晓苏家的阴谋,

为何还要接苏二入宫。

我摸着案上新造的玄铁链,斜睨他一眼,「你说呢?」

他干笑两声,摸摸鼻子不再言语。当然是放长线钓大鱼,可这鱼到底跑哪儿去了?

看来还不够刺激他啊,得再加一剂猛药。

又过了一月,京城南风馆石破天惊地出了位「大美人」,其人

十分肖似九千岁——殷百里。

坊间传言,宫中一位贵人为讨美人欢心,豪掷千金,夜夜笙

歌。

南风馆的天字一号房。

屋里既无美人也无歌舞,十分安静,只偶尔响起烛火噼啪声。

看完手上最后一道折子,我敲了敲桌子,小云子推门而入。

「人还是没来吗?」

「回陛下,并未发现可疑人等。」

「你究竟有没有告诉他,孤找了个他的替身,想要接进宫

中。」

「说了说了,」他擦擦头上的汗,「奴才已经留了暗号,但实

在不知道师父去了哪里,又是否看到暗号。」

若非我再三逼问,甚至要下令将殷百里拉出来鞭尸,他小云子

怎可能说实话。明早还要上朝,我示意他们远远跟着,只留我一人作平常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