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厌恶就不好了。

“他有没有心思你没点数吗?”室友鄙夷地看着我,“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好吧!”

“不可能!我一点都看不出!”

室友叹气,摇摇头,“没救了,难道你没发现你的小娇妻只要一看到你就会凑过来吗?”

有吗?

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在任何时候遇到他,他都会到我身边来,最后就变成我俩同行。

“你今晚去约会,不用洗个头撸个妆吗?”室友提醒我,那表情就像在看一个不成器的二世祖。

不对啊。

“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去约会?”我问她。

她的表情凝固,撇了撇嘴角,“你自己刚才说的。”

我怎么想不起来我和她说过了。

20

晚上按时到了经管楼下,远远就看到一个挺立的身影站在门口。

屋檐下的黄色灯光落在他头上,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辉。

摆哥穿着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件黑色大衣,系了一条黑白格纹围巾,双手插在衣兜里。

身姿如松。

“青山。”

他叫我,面前哈出一团白气。

我三两步跑上台阶,一边搓手一边哈气,“好冷啊!”

“你怎么不戴围巾?”他揭下我羽绒服的帽子问。

“围巾突然找不到了,我着急出来就没戴。”

他把自己的围巾解下,不由分说就绕上我的脖子。

“那你戴我的吧。”

围巾上还带着摆哥的体温和香味。

我心里一阵热,不知名的情绪涌动。

他脖子空空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还隐隐散发着热气。

我几乎控制不住想亲上去。

“手很冷吗?”摆哥一边问一边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很大,两只手合拢,将我的手全部包在里面。

是温热的。

还有一点湿润。

我冰冷的手背在发麻发热。

肆意汲取他掌心的温度。

许久,我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很微妙。

慢慢把手抽出来,问他:“你就一直这样占我便宜?”

摆哥皱皱眉,把手收回兜里,“我只是想给你暖下手,没想别的。”

他走进楼里,我也跟着过去。

乘电梯上了顶层,又七拐八拐地来到一个大露台边。

这里视野很开阔,整个城市的夜景都能看见。

无人机表演在八点半准时开始。

市中心方向的天空升起数不清的无人机,亮着灯,组合成不同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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