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声,才发现她疼极了,捂着腹部,蜷缩成一圈,咬烂了自

己的指节,鲜血淋漓。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抱着她,小声哽咽着说:「知秋,你疼

了就咬我好不好?」

复一个月太医诊脉,那个孩子还在。

太医诚惶诚恐的告诉我,知秋身子虚,他已经用了最重的药

了,那孩子和母亲同气连枝,再下重药,恐怕母子俱损。

「知秋,不然就把他生下来吧,你不喜欢孩子,我来养好不

好?」我小心翼翼的说。

知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定定的看向虚空。突然她纵身狂奔起

来,我竟不知道一个孕妇可以跑这么快!

那是一个深夜,奢靡绚丽的宴会在隔岸,而这边只有一弯孤清的月亮倒映在湖面,而知秋一跃而下,跃入了深不见底的湖水中。

我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了下去。

我要捞我的月亮,纵使碎了,她还是我的月亮。

我们都被宫人救了上来,知秋歪在床头,面容憔悴,而我裹在被子里,不停的打着喷嚏。她瞧着我,便笑了。

这是她出事后第一次朝我笑。

然后她说:「羲河,你让我死吧,好不好?」

我急得要掉眼泪,抓着她冰凉的手说:「不要,求求你不要……是你说的,塑造比破坏一个东西更难,你这么好,知秋你这么好,你不要毁掉自己好不好?我求求你了知秋。」

知秋摇摇头,惨然一笑:「没有那么简单,羲河,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经历了什么,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许多人都心知肚明,这孩子一旦出生,必然带异族的特征,到时候皇上便会以淫乱宫闱罪将我处死,而贺兰家,会因此受到牵连,百年清名毁于一旦。甚至满门抄斩,你想看到我成为贺兰家的罪人吗,羲河?」

「不会的,我哥哥不会那么做的。」

她冷冷的笑着,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吗?」

我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我想去问哥哥,可是却发现,他就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哥——」

他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向屋里,知秋见了他,便厌憎的把头转向另外一边。

他跪在了她床前,轻声说:「姐姐,我不逃了。」

知秋比他大,在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他一直玩笑着、恼怒着叫她姐姐。

「你把孩子生下来,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他是我的孽障,不是你的。」

那天,哥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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