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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们两眼泪汪汪地看着闵先生,领取着县报。
闵先生,就,挺奇怪的,这群学子,难道是他真的老了,看不懂学子们在想什么,一会儿一个样。
林清和不得不为学子们的小动物般敏锐的直觉感到惊奇,他还没放大招,一个两个的,怎么就跑到闵先生那边领县报了,他还想多和学子们聊两句,可惜了。
心情正好的林清一万个想不到,有人对他的实践活动项目蠢蠢欲动,已经找上了白琅月开始诉苦了。
县衙内。
“乔教谕,你是说,想让县学的学子参与进县衙目前与青山书院合作的项目中?”白琅月语气淡淡,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乔教谕。
乔教谕望着坐在上首位置的白琅月,心中发寒,他脸上挂着牵强的笑容,顶着白琅月的压力,“县学的学子不比青山书院的学子差,为什么县学不能和县衙合作呢,更何况县学还是在县衙名下。”
“县学能给我带来什么?是提供水泥路的方子还是别的什么政绩?”白琅月直指问题本质,目光似剑,看透了乔教谕的心。
“这……这……县学又不是其他别的什么书院……这也是为了县里好,多出点杰出的学子都是政绩。”乔教谕一惊,面色苍白,吞吞吐吐。
白琅月是真的刚刚开始做官吗,为什么一眼就看穿了我想做什么,乔教谕暗自心惊,心中对白琅月的惧怕越发深厚。
“说不出,做不到,那就出去。”白琅月收回视线,准备继续处理公务。
乔教谕打的什么主意,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无非是看着青山书院除了学子学业成绩之外,居然还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还帮县里做出了政绩,眼红了,上赶着分一口,要么就是想走青山的路子,让青山无路可走。
乔教谕被白琅月毫不留情的态度刺到,惧于白琅月的威势,讪讪离去。
他站在县衙内,久久不动,灵光刹那来到。
乔教谕打算直接找上林清和,不能和县衙合作,那和青山合作也是一样的,他咬咬牙,立即离开了县衙,找上了林清和。
“乔教谕,你想参与到青山书院中特有的实践活动?”林清和语气古怪地反问着。
林清和第一时间不是乔教谕来找他,而是他想不到是县学第一个来找他,他估算是应该是远山书院私塾这一类亲近青山的书院,第一个来找他才对。
怎么会是县学呢?
乔教谕苦笑着,“这还不是为了学子,县学的学子其他的都还好说,就是策问文章如同水中月镜中花,点不到实处,这样下去,秋闱春闱怎么能中榜?”
哦,原来是体验生活啊,林清和眼珠一转,心中有了主意,笑吟吟地对乔教谕说道,“青山书院中可以合作的项目比较少,大多是又苦又累的实践活动,县学的学子能不能坚持到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