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数秒，而后强笑着说道：“或许这个能力就是这样……”

千叶失败了，几乎没有反抗能力地被绞杀。

卡卡西默默点头。

下一瞬——

毕竟。

斑还有可能因为伊邪那岐避过了必死的战斗，但带土是绝对不可能通过伊邪那岐活命的。

卡卡西思索良久，道：“我想到一个问题。”

“嗯？”

“万花筒写轮眼，是不是一个人开眼后就能顺带着开眼？比如我的神威，它显然是时空间方向的能力，有没有可能我觉醒了连带他也觉醒？”

“不大可能。”

千叶摇头。

卡卡西想了想，千叶以前说过关于万花筒写轮眼的原理，按照那些理论……

他轻轻点头。

确实不太可能。

这么说来。

“当时他就在边上。”

卡卡西笃定地说道，“我杀死琳的时候，带土也在我边上，那些雾隐忍者没有回去，而是被人杀死了。”

“他执掌雾隐村多年，证据肯定已经被消灭，而且当时雾隐村的三代水影指不准都被操控了。”

千叶淡淡说道。

卡卡西怔了怔，而后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你是说琳？对了！她一定要我杀死她是因为她无法控制自己！”

“应该是某种禁制。”

“带土身上会不会也有禁制？”

“……”

千叶沉默。

这话卡卡西说了都未必信。

不过。

隔了一会儿，他还是接了话。

“有一定可能，但未必然是为了强制让带土按照他说的去做，更可能是埋下某种暗手，保证带土在不按计划执行时依旧能够完成计划。”

千叶说道，“禁制操控能力相对比较死板，不可能完全让被操控者按照自己意志执行。”

“也是。”

卡卡西又坐了下来。

他想到了琳。

现在逆推，琳显然被种了禁制，以至于无法完成自杀、无法控制自身，但她有着自己的思维。

如果带土也是如此……

他至少思维不会是那样的。

这足以证明。

若斑的传人是带土，至少从九尾之夜开始，带土肯定已经认可了斑的计划。

否则。

在面对波风水门、玖辛奈的时候，他至少能够用言语提醒的方式让水门阻止他。

卡卡西默默离开了。

千叶知道他去哪里——

英灵碑。

那边刻着英雄们的名字，而其中有一个就是带土。

卡卡西在英灵碑边上，沉思了很久，默默抚摸着琳、带土的名字。

若推测的一切是真的，那带土又算什么？

他得不到答案。

……

异空间内。

带土看着消失在时空间通道中的残影，面具下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但最终，他离开了这片空间。

“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木叶有一些猜测，推想到了我身上。”

带土淡淡说道，“呵，很正常，毕竟在雾隐村的时候我暴露了不少能力，他们会有猜测也很对。”

“嗯？”

黑绝有些意外，“但是他怎么可能进入到你的时空间通道内？”

“应该是卡卡西的能力。”

带土说道，“没想到卡卡西身上的眼睛，同样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要去收回吗？”

“没那么容易，现在的卡卡西比以前难对付多了。”

“早知道之前就去拿回来了。”

黑绝略微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