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较远的距离都能闻到丝丝酒味,晚宁心中讶然。
她只知他饮了酒,没成想酒味浓成这样,这是喝了多少?
不过,这样也好,今夜想是能成功了。
她定了心神,轻手轻脚朝宋玄徽走去。
宋玄徽虽在醉着,但常年敏锐的他依然察觉到有人靠近。
在晚宁要触碰他时,宋玄徽一个翻身将人压在石桌上,眼神黝黑丝毫不像醉酒的人。
晚宁惊叫一声,抬眼就撞入一双漆黑如墨的眼里,像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
她心里一颤。
宋玄徽微微眯起眼,仔细辨别眼前的人。
“晚宁。”
浓烈的酒味将晚宁包围,若不是这浓烈的酒味,她都怀疑宋玄徽根本没醉了。
见他还能认出自己,晚宁有些忐忑,害怕他同上次一样。
她壮着胆子,将身子向他靠了些,声音放柔。
“相爷。”
感受到身下的柔软,本就不清醒的宋玄徽只觉身子发烫,只有触碰眼前的女人才能获得一丝清凉。
他渴望的伸手去触碰晚宁,灼热的大掌贴上她脸的一瞬,晚宁被烫的一缩。
宋玄徽感受到她的退缩,眼神微沉,搂着她的腰逼迫她贴着他。
晚宁早已软成一团,任由宋玄徽将她搓圆捏扁,低声轻哼着。
宋玄徽循着那张合的唇吻了上去,将她所有的呻·吟咽进肚子。
月色迷人,酒意醉人,院中的树在晚风吹拂下,一夜晃荡……
第二日,晚宁醒来时,只觉身子被车碾过,酸痛无比。
她稍微移了下手臂,便嘶的轻呼一声。
“不舒服?”
低沉的嗓音响起,晚宁才注意到身侧的宋玄徽早就清醒。
此刻,正望着她。
晚宁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胸口一片青紫,是昨夜他放纵的杰作。
她瞬间红了脸,拉过被子盖住。
而宋玄徽下一句便让她面色惨白。
宋玄徽收回看向软帐中女人的目光,他起身自行套好衣裳,唤了人进来。
进来的婢女手上捧着一小瓷碗,低着头不敢乱看。
宋玄徽对着床上的女人,命令道:“喝了。”
几乎一瞬,晚宁便明白了这是什么药。
她的心霎时跌落谷底,她紧咬着唇,望着宋玄徽的眼里满是恳求。
但宋玄徽一个眼神也不曾多给她,晚宁见状心一横,夺过药碗喝了下去。
“如此,相爷可信妾身对您的心意了?”
她心知肚明,在没有对她放下戒心之前,宋玄徽不会对她动心。
更别说怀他的孩子。
她虽有一瞬伤心,但很快调整过来。
宋玄徽见她喝了,面上看不出喜乐,而是说道:“昨夜,看守的是谁?”
婢女颤颤巍巍说了一个名字,宋玄徽冷声道:“找曲管家领罚。”
婢女应声出了去。
宋玄徽再次将视线放到晚宁身上:“再有下次,不会轻饶。”
话落,他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