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母亲舒展的眉头,晚宁心情愉悦:“那我多为娘亲按按。”
……
自从那一日松青提点后,每到黄昏晚宁就会在门口等着,她也不站在门外,就在门内等。
一连几日,都没有等到宋玄徽回府,终于在今日等到了。
宋玄徽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府里,转角便看到多日未曾见过的晚宁等在那里。
一见到宋玄徽,晚宁脸上立即挂起一抹柔柔的笑,双眸染上情意。
“相爷。”
避无可避的宋玄徽被她堵在转角,侍卫见状想上前驱赶,晚宁眼疾手快地抓住宋玄徽的衣袖。
侍卫犹豫的看着宋玄徽,只见他低头瞥一眼抓着他衣袖的嫩白纤手,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玄徽没有开口,侍卫也不敢自作主张。
“相爷莫要再赶妾身了。”
晚宁小心翼翼抬眼,语气恳求。
面对她的恳求,宋玄徽不为所动,自顾甩开她的手,朝前走去。
晚宁轻咬下唇,提着裙子跟了上去。
“相爷近来可好?妾身特地学了些糕点的做法,爷可否赏脸?”
宋玄徽的脚步不停,晚宁继续巴巴的说着。
“妾身还学了一缓解头疼之法,妾身母亲时常头疼,试了之后都觉舒服不少。”
“妾身想,爷您多受事务烦扰,想来也会时有头疼。”
“不如让妾身给您试一试?”
她说了许多,宋玄徽终是停下脚步,面色平静无波。
他薄唇微动:“为何不肯安分?”
晚宁神情微怔,只消一会儿,眼里便蓄满了泪。
她哽咽:“爷非要如此吗?妾身所作之事皆因爱慕爷,爷何故一直对妾身怀有偏见?”
她说的情真意切,两行清泪悄然落下。
她撇过头去,露出的半张脸,倔强又柔弱。
宋玄徽望着她,心中想着派去监视她的人汇报之事。
她前些日子去梅家医馆就是为了学缓解头疼的法子?
面前的女人轻声啜泣,微红的眼角仍挂着泪,宋玄徽心中升起一丝不忍。
这次想是他误会了。
于是,他神色放缓,轻声道:“走吧。”
晚宁歪头看他,泛红的眼里闪着疑惑之色。
宋玄徽耐着性子解释:“试试你说的法子。”
听他如此说,晚宁破涕为笑,又牵上了他的衣袖。
这样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看得宋玄徽起了些异样。
他压下不适,一路快步走回松正院。
松正院外的小厮见二人相携而来,皆是震惊。待二人进了去,几个小厮纷纷看向松青。
“松青你真押对宝了?”
松青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