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自然就是杨云聪。
也正是这一次物色,将哈玛雅气白了头。
“师父,你就那么讨厌我,要将我推给男人么?”
白发之前,她含泪问。
练霓裳没有回答。
然后,哈玛雅头上的青丝根根变白。含着泪的眼闭上,就那样,倒了下去。
“哈玛雅——!”
练霓裳急喊,冲上前来。
一头白发飘扬。
哈玛雅再度醒来的时候,练霓裳已经将一碗天山雪莲熬成的药放在她面前:“喝了她。”
“是什么?”
哈玛雅的身体虚弱,声音很小。
“不要问,喝了它。”练霓裳命令的口吻却是温柔的。
作为回疆各部落的的盟主,飞红巾自然有她的智慧。
所以几乎没有停顿,哈玛雅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天山雪莲对不对?我不喝!”
“你必须喝。”
当年让人闻风丧胆的玉罗刹,脾气也不是盖的。
“不是你自己说要先白头,帮我试试药性是否有效么?”
“呵呵,师父,你明知道,这药一试就没了。”哈玛雅的笑意如草原天空的一抹浮云,“天山雪莲,六十年开花,只此一朵。”
没有人可以说自己一定能再等六十年。
练霓裳见说不过她,便也懒得争论,只是拿出师父的魄力:“其他的事你别管,喝了它。”
“我就不喝!”昔日领导族人驰骋沙场、谈笑间便可指点江山的飞红巾,此刻却像一个赌气的孩子。别过头去。
“喝了它。”
“不喝!”
师徒二人,一样的倔强。
最终,谁也说服不了谁。
眼看这天山雪莲就要倒掉或过期了,我急了,使尽洪荒之力,从哈玛雅的手中挣脱,用鞭梢“唰唰唰”在地上划——
好吧,我到今天才发现我还有这技能。
穿越到这里来,成了一条鞭子,说不了话。但万事都有一线天机,我居然可以用自己的鞭梢写字……
于是,我写了长长的一段,告诉她们:这药异常难得,可千万别浪费!就算你们现在不喝,也不代表以后不喝是不?所以,不如先把它密封在坛子里,埋在冰山下。天山万年寒冰,是人间极寒之地,这药埋在下面是不会坏的,随时可以取出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