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对神文也有所研究？”埃尼奥来到手术台前，看着重伤不治的蒂娜，手掌爱恋的虚抚着她的躯体。

“只是略懂一些神圣文字罢了。吾之同志。”

夏尔同样踱步到他身边，感慨道：“多好的一份素材啊，可惜……，巴斯拉姆陨落在陌生的土地，这项伟大的技术，也会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吧。”

“是啊。”埃尼奥停下动作，黑白雕画的面具对着仅仅露出下巴的夏尔。

“你有兴趣继承他的研究，再现古代英雄的辉煌吗？”

“您的意思是？”夏尔故作不解。

“精通神圣文字的你，比巴斯拉姆更有天赋，而我……掌握着他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研究数据。”埃尼奥徐徐善诱：“你想学吗？”

“可我对再现英雄不感兴趣，那不过是一群精神极端的蠢货罢了。”夏尔小手搭在蒂娜平坦蒲团，用力一捏：“比起这个，我更喜欢玩弄英雄。”

“呵……”埃尼奥轻笑一声：“当然，你可以成为她的主人，随意支配她的一切。”

“那是你的自由！”

他满意的看向这位预定的「不正」继承者，示意道：“仙精短刃还有所富裕吧，拿出来。我亲自为你演示一遍，好好记，好好学。”

夏尔狞笑着掏出一柄仙精匕首：“请便。”

仪式开始。

不得不承认，埃尼奥确实有两把刷子。

他熟练的将柜子里的各类药剂横排摆放，依次注入蒂娜体内，重伤昏迷的蒂娜瞬间翻出白眼，口鼻生津，浑身抽搐。

“这些药水可以扰乱素体的心智，便于操控。”埃尼奥说着，将各种针管刺入素体大脑。

“为什么不干脆破坏她的大脑，造成脑死亡之后，不是更加方便操控？”夏尔提出疑问。

埃尼奥摇头，“死亡的素体，没有生前的武艺，操作方式也会变得复杂。重要的是，尸体无法长时间保存。”

他熟练的将口球和拘束器给蒂娜带上，紧跟着在她脖子处套上一层圆弧型的魔道具。

他将仙精匕首泡在类似福尔马林的魔法溶液里，等待刀身上绽放诡异红芒，沾染上诅咒气息，这才一刀穿过魔道具，刺入蒂娜脊髓。

“呃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在手术室内回荡，饶是夏尔也感觉眼皮疯狂抽搐。

埃尼奥转动手术台的开关，金属铁环彻底将素体固定，无数玄奥的魔法文字爬上手术台，逐渐钻入蒂娜体内。

“lv5的素体，我还是第一次尝试，看样子她对诅咒的适配性挺高，但和仙精的契合度不够……”埃尼奥叹息。

“这些小家伙还是不听话啊。”

“失败了吗？”夏尔疑惑看着一动不动的素体。

埃尼奥叹息一声：“不，只是没有预计中的效果好，素体身受重伤，濒死状态降低了她的理智，能发挥出的武艺，预计战力也就lv4。可惜，若是提前为其治疗，或许就能成功了。”

“若是巴斯拉姆在，就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他转过头，看着若有所思的夏尔：“你学到多少。”

“亿点点。”夏尔笔出指间宇宙。

埃尼奥的手落在夏尔肩膀：“这项技术并不成熟，别灰心，劰多多努力。来，这是慰问品，能让你的大脑放松。”

他从黑色长袍下，掏出陶瓶，另一手夹着两个高脚杯。就在这满是血液溅落的书桌上，紫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中翻滚。

“酒？”

盯着让夏尔感觉无比熟悉的酒水，他迟疑一瞬，还是选择接过。

埃尼奥面具下的嘴角扬起不可查的弧度，与之碰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正当夏尔即将仰头喝下时，一声不容置疑的呵斥从门外响起：

“你在这里墨迹什么？已经超过约定时间了。”

一人一神同时转头，那是一位被灰色斗篷遮掩的女人，灰色头发自然垂在丰满脂肪两侧，纯黑的长袍束缚的臀部曲线，肃穆庄重。

她横扫了房间一眼，不容拒绝：“走，不要让我等你。”

夏尔看了埃尼奥一眼，将酒杯扣在桌上缓缓前推：“看样子是没时间喝酒了，多谢您的好意，那么，我先告辞。埃尼奥大人。”

第118章人造英雄

人造迷宫，通道。

披靡一切的灰之霸者，与双手搭在肩头锡杖上，满脸桀骜的少年，在众派阀士兵的注目礼中，悠然前进。

待到无人。

夏尔撇了眼阿尔菲亚，奇怪道：“你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