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冒出来,我自己都唾弃自己。
明明当初是自己抵抗不住诱惑,现在装什么圣人?
可夜深人静,赵苗的脸一遍遍在我面前出现。
我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大半夜的偷偷摸出村子。
幸亏这大半年我都没什么异常的举动,那些女人更是对我十万个放心,这次才能这么顺利。
走到崎岖的山道上,我一遍遍地唾骂自己的冲动。
深山的夜里很冷,我还特意穿了厚一点的衣服,却没想到山里比村子里冷那么多。
我从天黑走到天亮,我人都快冻傻了,只凭着肌肉记忆一部一部僵硬地往前走。
看到水泥路的刹那,鼻子一热,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出来了。
摸着地面,我甚至有种怀念的感觉。
当然也因为我的举动在其他人眼里实在是太过奇怪,导致我在水泥路上海没走两步,就被警察带走了。
犹豫之后,我还是说了村里的事情。
但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赵苗的尸体。
村里的老人说过,池塘里是活水,连接着地下,现在恐怕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到。
“这件事儿我会尽力,但你说的那些男人在村里有一个老婆,在外面还有一个家,这个不好处理。”
“他们很长时间不回家,只要他们村子里的人统一口径不承认,想认定是事实婚姻也有点儿难。”
我愕然:“我不就是证人吗?”
警察们无奈地表示,只有我,可能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