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用自己能想到的办法去感化他……
却不曾想过,竟会令他对自己误会那样深。
见她半晌也解释不出来,他沉着脸拉着她来到床榻前。
还不曾对她做出什么,她便骤然挣脱出双手,欲要转身就逃。
贺兰衍再一次攫住她的手腕,下了狠手,疼得她直皱眉,“贺兰衍,我不愿意,你不能强迫我……”
“你会不会想得有点多?”他冷睨了她一眼,从一旁抽出匕首,毫不怜惜地直接将她手指给划破。
“你……”清沉吃疼地皱眉,想抽回手。
手腕被攫向到床榻上的白喜帕上,手指伤口的鲜血滴落,在那白喜帕上晕染而开。
清沉愣了一秒,才回过神来。
他……
没打算碰自己,所以才要划破她的手指,让白喜帕染上血迹,明日好交差?
看着那白喜帕上的血迹,清沉心中黯然。
任何嫔妃入宫时都一定要验身,幸好她是一国公主,那些嬷嬷也不敢提出此等要求。
毕竟就算验出她非清白之身也好,她也一样要入了他们的宫门。
她是带着两国和平的希望而来,而非真正只为成为贺兰衍的妃子。
没等她开口问他,他松开她的手腕,便将那染了血迹的白喜帕扔在一旁的矮凳上,脱了鞋后便是上了床榻。
明日元日虽是不用上早朝,但他堆积了不少折子,是要处理了。今日折腾了一天,背部的伤传来阵阵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