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只要老婆跟自己打电话一说儿子的事,百分之百就是要他这个老子去擦屁股。
“不是,不是的!”
“小辉在外面跟人家飙车受了重伤,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病危了!”
“什么?”
苏显一下子跳了起来,冲电话那头的妻子咆哮道。
“郭丽纯,你到底干什么吃的!”
“让儿子去飚车?”
“他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他们老苏家就这根独苗苗,能不担心嘛。
“老苏,你先别过来,你听我说,本来儿子已经有救了,可被医院的副院长把他身上的银针给拔出来了!”
“你这说的到底什么乱七八糟的,跟银针有什么关系?”苏显是摸不着头脑。
“给小辉扎银针的人是个很有本事的神医,可人民医院的副院长非说对方是个没有行医执照的骗子,把对方开除了!”
“他们把神医扎在小辉身上的针给拔掉了,所以小辉病危了!”
“你一定要找到这位神医!”
什么?
听了这话,苏显鼻子差点没气歪,早就听说人民医院的郝建是个不学无术靠走后门进去的家伙,没想到这次他居然差点害死自己儿子。
“那个医生叫什么名字,你有没有请市局的人帮忙查查!”
“查了,可对方一听肖乾这两个字,就跟见了鬼一样,纷纷挂我电话!”
“什么,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
苏显害怕自己听岔了,又让妻子复述了一遍。
可当他听到那两个字,整个人突然失魂落魄坐在椅子上,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白家、魏家、吴家三家被灭。
赵老爷在寿宴上,苏省萧家直接被人覆灭,而这一切都指向了那个人。
而且今天一大早省里就打来了电话,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把跟那个人有关的事和舆论全部平息下来。
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律按照造谣罪论处。
“你……你没得罪他吧?”
“我,我就说了两句重话,我当时也是担心小辉!”电话那头的妻子嗫嚅道。
“你……”
苏显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别说自己只是个日报的社长,就算市里省里的头头们来了,也要对那个人毕恭毕敬,“那个人家在哪儿,我倒是可以打听到,但就不知道对方肯不肯出面啊!”
“老公,他不就是个实习医生吗,难道你上江日报社长还请不动他?”
“我这个社长,在人家眼里就是个屁!”
什么?
一听这话,女人是大吃一惊。
上江有多少企业老总,甚至公家单位的人要巴结自己老公啊,甚至是捧着钱上门,可她老公居然说自己在对方面前屁都不是。
“你先准备一千万支票,我来联系我的关系,看对方肯不肯卖这个面子,千万别得罪他,也千万别激怒他,否则,别说你跟小辉,就连我也得被人整下去!”
然而此刻,肖乾坐在罗云的加长型林肯里,罗云正给他泡着从云滇弄回来的三十年的陈普洱。
“老罗,茶不是你这么喝的!”
肖乾端起一杯小茶盅凑在鼻尖闻了闻,又笑着放了下去。
“怎么了?”
罗云一脸疑惑。
“茶叶这个东西根据烘焙和炒制手法不同,分为绿茶,红茶,白茶,黑茶这几大类!”
“但这几大类里,就拿黑茶来说,黑茶性温可以冬天喝来暖胃,绿茶性凉,可以夏天喝了清热解暑,但你的体质不适合喝普洱,而是该喝些茉莉白龙珠!”
肖乾解释道。
“没想到喝茶还有这么多讲究呢?”
罗云老脸一红嘿嘿直笑,虽说他贵为首富,但喝茶也就挑贵的。
可就在这时,他手机突然响了。
“喂,什么事?”
他刚接起来不到一分钟脸就变了“什么,那个狗东西居然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