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人的心思,永远都无法触摸,谁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
宋天诚想,万一她要是知道自己和芳菲的事,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坐了会,宋天诚说,“我回房间里去了。”
白若兰道,“不许去!”
“干嘛?”
白若兰瞪着他,“坐下来陪我!”
“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怕什么?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宋天诚有些无奈,坐下来,看到白若兰这模样,就关切地问,“你究竟怎么啦?心情不好?还是有其他原因?”
白若兰不说话,像个不怎么成熟的小孩子一样。
这脾气,倒是让人真难以捉摸。
快七点的时候,苏卿过来喊,“宋市长,白小姐,准备开餐了。”
下楼的时候,宋天诚在心里道,也不知道她怎么了?突然发神经。等下我还不能跟苏卿说话,也不能对她笑,唉!
到了楼下,苏卿站在那里,宋天诚和白若兰先后下来,苏卿喊,“宋市长,白总,这边请!”
宋天诚果然不作声,白若兰瞟了他一眼,冷着脸朝前面走。
今天晚上曹书记,怀志远几个在宾馆的餐饮部请客。
宋天诚和曹书记坐得近一些,曹书记在喊,“苏卿,你是这里的主人,你可要过来陪酒,宋市长的酒量可是不错的。”
苏卿眉开眼笑,“是啊!宋市长的海量,那可是远近闻名的。”
宋天诚把话题岔开,“曹书记,你可不要搞错了对象,白总才是今天的客人。我只不过是来陪白总的。”
曹书记道,“当然,白总的海量,我们也是亲眼目睹的,这样吧,男对男,女对女,苏卿,那白总就交给你了。”
怀志远在旁边笑,目光一直盯着苏卿看。总在她身上肉多的地方瞟,恨不得伸出手来,抓两把才解恨。
他就冲着苏卿喊,“苏卿,你可是我们清平的交际花,白总和宋市长要是没有喝好,你可是有责任的。”
苏卿摇摆着腰肢,笑得挺暧昧的。
“这是要男女混合双打啊!那我可不行。要不这样吧,宋市长就交给我,白总就交给怀县长了。怎么样?”
白若兰道,“我不喝酒,你们喝吧!”
晚上这饭局,宋天诚果然很少跟苏卿讲话,因为他发现白若兰的目光,经常动不动就杀过来了。他在心里打起了寒战,也搞不懂,她今天为什么醋劲这么大。
吃完了饭,白若兰又上楼了。
宋天诚喊,“白总,要不要去看看若兰中学?你可是有些时间没有过来了,去走走吧!”
白若兰也不说话,直接上楼去了。
曹书记他们一个个都觉得挺奇怪的,“她这是怎么啦?”
宋天诚叹了口气,说她的秘书被人家打了,现在还在住院,心情不好。让曹书记他们回去后,宋天诚上楼劝白若兰,“出去走走不?”
白若兰摇头,“没这心思!”
“那你早点睡吧,我就在楼下,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
宋天诚当然不能到楼上睡,万一被人发现,传出去可不好。
白若兰呢,洗了个澡,抱着枕头在沙发上看电视。
第二天,宋天诚一行陪她去祭拜白老先生。
车子开在若兰路上,发现这条路,好多地方已经被重车压坏了。宋天诚就提出来,“你们怎么不控制一下?刚刚修的路,就烂成这样,太不珍惜了。限超载,是完全有必要的,不要为了钱,只罚款,而不卸载。”
曹书记就看着怀志远,这事应该是政府来管的,最近政府班子好不给力,怀志远也只想着,怎么跳出清平这个地方。
到了墓园,白若兰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了。
看到爷爷的遗像,她跪在那里,虔诚地磕着头。
宋天诚鞠了几个躬,“白老先生,我们来看您了!”
曹书记和怀志远这些人,纷纷在他坟前上香,一起祭拜这位白老先生。
白若兰跪在那里,久久不语,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宋天诚见状,就让其他人悄悄退下,他默默地陪在白若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