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冥顽不灵的样子，秦苡终于忍不住说道：“以后不要再来了。”

“这里不欢迎你。”

冷若冰霜的语气，宁祁收了玩笑，问：“为什么？”

秦苡回答：“你长相家事皆是一等一，这些天倾慕你而慕名来看的姑娘也数不胜数，我自知不是凡人，抵挡不住你的攻势，可我不认识你，却下意识不想接近你。”

“你并未对不起我，唯一的解释，便是你我无缘。”

“既然无缘，便不必彼此蹉跎，公子请回吧。”

说完，秦苡便要离开。

宁祁却慌了神，急忙拉住她，说道：“若我们从前有缘分呢？我们曾是夫妻，命中注定便是要在一起的。”

“你上次随我去了龙凤庙，还不明白吗？你我都是九天上神，你只是投胎下凡而已，我要带你回天界。”

秦苡定定地看着他，眸色深沉，也不知信了几分。

半晌，她缓缓说道：“你说我们曾经是神仙，因为些事情我才下凡投胎吗？”

“是！”宁祁语气激动起来，“秦苡，你可愿与我回去，重新开始？”

秦苡的眼神复杂难辨，既有惊讶也有疑虑，"若真如你所说，我为何失去所有记忆？你又为何滞留人间？。"

这话狠狠扎在宁祁心底，他不愿说出实情。

难道，他要当着秦苡的面，将自己曾经做过的蠢事一一重复，让秦苡想起，一次又一次地讨厌自己？

张了张嘴，宁祁正不知道该如何说，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却见秦苡又开口。

“我投胎转世，也相当于死过一回。”

“既然我死也要躲着你，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