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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洛!",他喊我的名字,享受地喘着粗气,身下的频率越来越快。

我被他在车里折磨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临近天亮,他才带我来了另一个住所。

“你先住在这里吧",他的声音冷静得判若两人。

“您会来看我吗?",霍行之没有回答。

微博上京圈公主和王子和好,再次成为一段佳话。

只有我知道,那是已经有了裂缝和背叛的爱情,他再也不是满心满眼都只有苏研言的霍行之了!

我拿走了苏研言最爱的人,现在要开始了!

我更用功地练习绘画,还兼学习珠宝设计,我用霍行之给我的钱报了最贵最好的设计班。

苏氏是做画廊和珠宝起家的,苏父苏母都是艺术界名号响当当的大人物。

奈何生的儿子和女儿都没遗传他们的丁点艺术天赋。

此刻,我正在浏览着苏氏主页面里重金聘请设计师和画家的招聘消息。

这段日子,我会不时在自己经营的博客上放一些作品和自己手工做的珠宝,已经积攒了一些粉丝,加之霍行之高价买我的画,又曾官宣我为女友,账号粉丝增长得很快,我也算小有名气。

白洛大大的画真的很有艺术感耶

对啊,而且她设计的珠宝都好亲民

我看,白洛大大比苏研言更漂亮,也更温柔,难怪霍行之都喜欢她

博客的留言暂时没办法和苏研言抗衡,却也足够给我勇气给苏氏投递简历了。

我将设计图纸取名字为“洛之"投递到了苏氏。有意取我和霍行之名字的结合。

稿件很快收到了回复。苏研言的父亲苏淮华亲自给我电话,邀请我到苏氏详聊,他表示非常欣赏我的作品,无论多少报酬,请我一定要入职苏氏。

苏氏的总裁办公室很大,我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苏淮华戴着金丝眼镜,像极了艺术家。

“苏懂,恕我直言,苏氏的设计主推富人,虽然价值不菲,但客户群体小,可以分系列,设计一些年轻和适中的款式",我轻抿一口咖啡。

“白小姐说得对,我看了您的设计,很具年轻化,正是苏氏需要的类型,我们确实很满意",苏淮华的眼里满是对我的欣赏。他把那份报酬优厚的合同推到我面前。

“爸,你怎么能请这个女人来公司!",我提起的笔悬在半空,苏研言就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

“你也配喝这么好的东西!",大半杯咖啡毫无防备地泼在我脸上。

“研言,你在干什么?",苏淮华气得面色铁青,怒骂着从座位上站起来。

“苏总,你别生气了,苏小姐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她不是故意的。",我一面用纸巾擦掉身上的咖啡,一面局促地起身挡在苏淮华和苏研言中间。

“误会!你这个贱人勾引行之,躲我还来不及,你倒好,现在还有脸来苏家应聘!",苏研言伸出食指戳在我的额头上,气得说话都哆嗦。

她不知道的是,我皮包上的铆钉有一颗是针孔摄像头,此刻正悄无声息对着她狰狞的脸。

“苏小姐,我没有勾引霍先生,他官宣我是女朋友,不过是为了让您早点回来",我嘴唇紧紧抿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闭嘴!你个贱人,不就是为了钱吗?果然穷人都是一样的令人讨厌",苏研言一巴掌扇打得我眼冒金星,我的脸瞬间比涂了辣椒水还疼。

她又不依不饶地上前,使劲拽着我的头发警告道“要多少,我苏研言都给得起,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这一次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研言,快放开白小姐,你真是太刁蛮了!",苏淮华一把拉开扯着我头发的苏研言。

“爸,她都跟霍行之上过床了",苏研言气得鼻孔扇动,额头的青筋都爆起了。

“我不管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苏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你给我马上出去!",苏淮华紧锁着眉头,神情严肃。

不管苏研言怎么任性,终究还是怕她爹的,她死死握着拳头,剜了我一眼出去了。

苏淮华客气地赔不是,我微笑着在合同上签了字。

苏研言,你等着吧,我要亲手把你这朵高岭之花拉到泥泞里!

坏心情并没有影响小公主太久,入职苏氏的一周后,苏研言的生日到了。

为了庆祝,公司给每位员工发了福利盲盒,我抽到的是一支高端品牌的护手霜。

“你听说了吗?今晚大小姐的生日会全程网络直播,听说霍总还要求婚呢!"

“真的假的?我看大小姐就是命好,不仅有个好爹,还有个好老公。"

卫生间里两个同事在窃窃私语,我嘴角上扬,计划已经从脑子里长出来了。

苏研言的生日会邀请的都是各界名流,作为苏氏的特邀设计师,我也收到了撒满金粉的请帖。

我把请帖撕碎,扔在了垃圾桶里,然后打开手机看生日会的直播。

苏研言穿着全球高定的设计师礼服,站在十层蛋糕旁边拍照。

她美丽得像个洋娃娃,和身旁着浅灰色西服的霍行之十分登对。

“听说霍总今晚会求婚,请问苏小姐是要给言之一个吗?",记者举着话筒凑到苏研言面前。

“行之好像确实要求婚,至于答不答应,看他表现吧",苏研言笑得礼貌又优雅,全然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样子。

我关掉直播,掐准了晚饭时间给霍行之打去了电话。

“霍先生,对不起,书房的柜子倒了,恰好砸中我的腿,流了好多血"我语速又快又慌张,只听声音也知道我哭了。

“书房的柜子!",霍行之那头的声音很嘈杂,但他的惊讶就算隔着电话线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是的,就是那个最高的柜子,上面的东西都撒了一地,还砸到了我的腿,好疼!我不敢去医院,苏小姐要是发现,一定会打死我的!",我越哭越用力,这个时间段,霍行之应该刚好准备跟苏研言求婚。

“你别碰任何东西!",霍行之语气很急,却不像是在担心我,更像是

难道是因为那个盒子里的照片吗?

声音突然变得很清楚,他应该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我什么也没碰!霍先生,实在对不起,您能方便您请助理来送我去医院吗?我不敢打120,苏小姐会杀了我的",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无力,最后只剩小声地呜咽。

霍行之怎么可能让他的助理来!

他一贯谨慎,就算再怎么信任助理,也不敢让他处理那盒藏着他秘密的照片。

初入别墅的时候,我就翻过这间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除了书柜最上层的一盒照片,别墅里没有任何特别。

那是一个廉价的礼物盒,盒盖上的粉色绸带都已经褪色了。

里面放着的是一沓霍行之的旧照片,他还穿着校服,是青葱又朝气的少年。

照片应该是高中时候拍的,从角度上看每一张都是偷拍,有背影有侧脸。

是另外一个人,用那种老式手机偷拍霍行之的照片,里面只有霍行之一个人,看不出来是谁拍的。

我曾怀疑过是苏研言,但很快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一来,苏研言不会用这种模糊的廉价手机,就算是十年前,这种画质也是最差的,二来,要真的是两个人的定情之物,霍行之又何必鬼鬼祟祟藏在这里!

我不知道那盒照片对霍行之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我隐隐有预感,那一定是足以让他抛下苏研言的秘密。

我不能让他求婚,我要苏研言难受、出丑,我只能这样做!

“你先别哭,我马上就到!",霍行之恢复了冷静,电话那头,已经传出汽车发动的声音。

别墅在郊区不算近,来回折腾怎么也要两个小时,加上在这里耽误的时间,看来,霍行之今天是不可能求婚了。

我站在书柜的侧面,拧动了螺丝,用力推了书柜。

又趁书柜即将落下之际,迅速串到前面躺下,柜子狠狠砸在我的腿上。

剧痛瞬间传来,血液从我的腿部散开来,那个装满照片的盒子顷刻散落在地上。

我的额头浸润出冷汗,点开手机,苏研言已经把直播关闭了。

怎么回事?最重要的求婚环节还没上呢!

对啊,就不能给粉一个交代吗?

该不会是霍行之临时反悔了吧!

微博下粉丝的留言数以千条,他们怎么也猜不到霍行之正在赶来看另一个女人的路上。

开门声响起,我立刻关掉手机。

“霍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破坏您和苏小姐的",我的嘴唇薇薇颤抖,脸色已经苍白得像张纸。

被压着的左腿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眼泪大滴大滴地从脸上落下来。

这种疼装都装不出来!

“先去医院吧",霍行之移开柜子,把我抱上车,去了最近的医院,我忍着疼痛,闷在车上一句话也没说。

“白小姐是小腿骨裂,需要打石膏!",医生看着病床前的满脸愁容的霍行之说道。

“霍先生,对不起让您费心了,你快赶回苏小姐那边去吧,她一定等得着急了",我纤细的手指抓着霍行之的胳臂催促他离开。

“生日会应该已经结束了,别怕,我在外面等你",霍行之拍了拍我的肩膀,眉头拧在一起。

等我出来的时候,霍行之果然等在门口。

次日,我看见垃圾桶里有烧焦了的照片,一张不剩!

京圈公主生日宴,未婚夫出逃的词条再次顶上热搜。

有人扒出霍总送一个女生去医院的视频。

然后,我的微博再次成了粉丝们发泄的地方。

不要脸的狐狸精!

你怎么不去死,这种破坏我的人就该死!

粉丝们言语激进,我从来不予理会。

霍行之坐了一夜,清晨就离开了,我吃着清淡的白粥,整理着入职苏研那天针孔摄像头拍摄的视频。

视频拍摄的角度正对着苏研言的脸,她说得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用微博小号,匿名发布上网了。

短短一天的时间,视频的阅读转载量就破了百万。

她在干嘛!她说穷人都一样的令人讨厌!这种攻击真的太无语了

是是是,还不是吸着我们普通人血的万恶资本家,在拽什么啊!

被她打的人是那个白洛吧,没想到私下里性格这么软

头发被扯成那样都不吭声,说不准以前都是在被苏研言欺负吧!

苏研言的留言仍是上千条,却再也没有一条是安慰鼓励她的。

她温柔可人的公主人设也彻底蹦了,穷人有罪论成了新的热梗,她生气扭曲的面容也被做成了表情包。

以前粉她的人,好多转头来我微博留言,我的粉丝也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增长。

白洛我真的哭死,她才是平民的代表吧!

被这样殴打,早就应该报警治治那些有钱人吧

这段视频的影响力远远超出我的预期,却不想,被影响的人除了我和苏研言,还有,霍行之。

“你去苏氏应聘为什么不告诉我!",霍行之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眉头紧蹙,呼吸沉重。

“苏氏给的报酬很高,我也想试试自己的能力",这个理由很蹩脚,霍行之每月都会给我一笔钱,我完全没必要为了钱去招惹苏研言。但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嫌我给你的少?还是你想让苏研言打到这里,让全世界都知道我金屋藏娇!"霍行之嘴角挂着轻蔑,额头上有一大片乌云,随时都可能爆发。

“不是的霍先生,我只是不想一直都不明不白地麻烦您",我低垂着眼睑,轻咬着下唇。

“不明不白的麻烦?当初是你求我收留你的,你口口声声说害怕苏研言,现在又有本事去苏氏应聘,你不觉得前后矛盾吗?还是我小看你了?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吧!",他的神态平和如水,是种深深压抑的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足以让我吓得腿软。

我的后背已经浸出汗来,真的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吗?我还没来得及帮哥哥报仇!

“霍先生,我真的没有",我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解释都是错的,我从来只以柔弱的形象待在他面前,我明明告诉他自己惧怕苏研言,却又主动去她家的公司应聘!

这确实自相矛盾!

我没再说话,拖着还打着石膏的腿,软身坐到霍行之身边,想抱他的腰,却被他一把推开。

“你到底为什么接近我?又为什么要去故意招惹苏研言?你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霍行之冷着脸,像在审问一个罪恶滔天的杀人犯。

我呆坐在原地,身体紧张又僵硬地绷直,心脏已经跳到了嘴巴里。

“说啊!",他紧紧捏着我的肩膀怒吼,是被欺骗的愤怒。

“因为,因为我喜欢霍先生,是很喜欢那种喜欢",我身体的每根神经都绷到了最紧,眼神却还是装得很真诚“很早以前,就在电视上看到关于霍先生的报道就喜欢上了,是,我是故意接近你的,就连那天给你推销画的台词我都想好了,在游艇上是我故意去等你的!"

霍行之没再说话,他的瞳孔有一秒的收缩!

我爱他,因为爱接近他,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答案。

“因为喜欢霍先生,就会嫉妒苏小姐,是近乎疯狂的嫉妒,我知道,我比不上她,也不敢跟她比,我只是想看看苏小姐是怎么生活的,那个被霍先生爱着的女人是怎么生活的",我眉心蹙紧,颤抖着落下泪来。

霍行之捏着我肩膀的手放松了些许,他动容了!

“可是,你这样胡闹一通,我把的计划全部都打乱了",霍行之坐回到沙发上,他像在教育一个犯错的小朋友。

“霍先生,对不起!",我再次去搂他的腰,转到他的西服里,像只小猫一样,在他的皮肤间摩擦。

“我不可能离开苏研言,你现在就收拾东西走吧,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霍行之推开骑在他身上的我。

“可是现在在下雨",屋外确实雷声大作,我再次耍赖。

“立马走,你从来不怕淋雨的!",霍行之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知道再拖延下去,只会增加他的厌恶。

我没再说话,自顾自收拾东西,腿上打着石膏,我根本收拾不快,只随便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

我把钥匙放在霍行之面前的桌子上,他没有挽留。

我订了酒店暂住,一路上都在想霍行之的反应。

明明听到我喜欢他时,他的眼睛里闪过温柔的,那他为什么还是决绝地将我赶出来!难道和他说的计划有关?那到底是什么计划呢?又为什么会被我破坏!

苏氏的工资足够支付我住最好的酒店了,那批名叫“洛之"的设计大火,苏氏的股价回春涨了一波又一波。

苏淮华很高兴,聘请我当他们的设计总监。我的微博粉丝也跟着水涨船高。

我开始接受采访,有意经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事业,只是每次采访我都会有意避免穿露背的衣裙。

我的背上有块胎记,猩红得像血,虽然小却十分显眼!

“这么白的皮肤,可惜长个难看的东西,不知道用火烧一下会不会好!",曾经,苏铭逸用手铐把我锁在男厕所,他用烧红的铁丝按在我背上胎记的地方,疼痛转心,我甚至闻到了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

那些回忆即便是现在想来,仍能惊出我的一身冷汗。

整容的时候,我强烈要求医生去掉那块胎记,可是,医生说色素沉着得太深了,根本无法去除。

我小心翼翼地避免在公共场合露出那块胎记,就像我小心翼翼隐藏着不堪的过去和曾经。

我不想让任何人认出我,尤其是苏铭逸。

可是,人生总是这么事与愿违!

“白总监,您的背很薄,穿这个露肩的衣服应该更好看",今天采访,我的助理小唐只帮我准备了一件露背装。

“我不是说了,我不穿这种风格的衣服!",我语气焦灼,小姑娘被吓得不轻,赶紧帮我找外套去了。

“白总监,你背上红色的东西好特别!",就在小唐找衣服的间隙,我与苏铭逸撞个正着。

“是纹身吗?",他不依不饶地凑过来看,我心跳瞬间加速,生怕他发现点什么。

“好像是胎记!",苏铭逸盯着我的背,自言自语地说。

“苏总这样盯着女生不礼貌吧!"我佯装生气,背靠坐在凳子上,挡住了苏铭逸的视线。

“怎么有点眼熟",他还在思考,我后背已经冒出冷汗来。

“苏总曾在这么多人面前逼我跳脱衣舞,就是见过也不奇怪啊!"我试图扰乱他的思路。

苏铭逸果然没再继续,他赔了个笑脸就走开了。

几分钟后,小唐才终于帮我披上了外套。

“白总监,对不起,让您被苏总为难了",小姑娘是大四刚来公司的实习生,说话实诚又可爱。

“没关系的",我扣上了外套的纽扣。

“白总监,其实,我真的觉得您背上的胎记一点也不影响您的美貌,反而更有特色,您看,我背上也有",小唐把外套脱下一只肩膀给我看,确实有一小块红色的胎记,比我的小,比我的浅。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小唐,你放心,苏总刚刚没有为难我",我帮小唐穿好衣服,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

如今我不是那个被苏铭逸绑在凳子上抽巴掌的贱女人了,苏氏股市大涨,我是头功,他当然也会忌惮几分。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这种忌惮好过多少!

把我赶出的第二天,霍行之和苏研言就提前了订婚的日子。我心下苦涩,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我不仅没夺走苏研言最在意的男人,反而加快了他们订婚的日子!

入职苏氏,本意想通过设计在事业上打压苏研言,却亲眼目睹,她有如此爱她的父母,哥哥!

她那样肆无忌惮被偏爱着长大,自然幸福得视所有人为草贱!

我的恨意转心入骨,像无数个夜里抓住我灵魂的鬼魅。

我巴不得立刻就拿刀杀了苏研言,即便赔上这条命,我也无悔,只是像苏研言这样残忍,害了那么多人,痛快地死也是便宜她了。

左右思索无果,我只恨自己无用!狠狠抬手抽了自己两个巴掌。

直到红肿的痛意传来,我才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我想过这条路难走,却不想这么难!如今我能赌的只有那晚我跟霍行之表白时,他眼里闪过仅有一丝的温柔。

既然在他面前立了深情人设,那就贯彻到底!

我把霍行之的号码设置成了紧急联系人,且把通讯录里删除得只剩他一个联系人。

城中有家酒吧,常有少女喝醉被捡尸侮辱的报道,我打算从那里下手。

深夜,嘈杂的酒吧,我卧在卡座里,没喝多少酒,却看上去醉语无伦次!

我点了度数很高的伏特加,只喝几口,就全部倒在了垃圾桶里,腿刚刚拆了石膏,更显白皙纤细。

“小姐,您一个人吗?我帮您打电话让你朋友来接你吧!",酒保看着价格不菲的空酒瓶惆怅。

“嗯……不要打!不打",我佯装耍酒疯,一巴掌打碎了酒吧装饰的琉璃花瓶。

“小姐,这个花瓶可值不少钱呢!这个电话您不让打,我也得打了!",酒保的语气不再客套,他直接从我的包里翻出手机拨通了霍行之的号码。

“您好,您的朋友喝醉了,还打坏了我们酒吧的花瓶,麻烦您过来结一下账!",酒保的火气大得能喷死人!

霍行之直接挂断了电话。

酒保定是见过这种场面的,一连好几个夺命。

最后,霍行之拉黑了我的号码,酒保又换自己的手机打。

“先生,请您立刻过来结一下账,否则我没法向经理交代!"生怕霍行之又挂了电话,酒保补充道:“您如果实在不愿意来,我只能把您的朋友交给酒吧门口那群捡尸的男人了,您朋友年轻漂亮,他们倒是很乐意付这个钱!"

半个小时后,霍行之面色铁青地站在我面前。

我心底憋笑,看着满脸无奈的霍行之。

“先生,这笔账已经结算清楚了,请您快点带着您朋友走吧!",刚刚那个酒保满面堆笑地把黑卡递还给霍行之。

我被他像扛麻袋一样,丢在车的副驾驶上。

霍行之欲开车,我却解开安全带坐到他的腿上。

“谢谢,谢谢霍先生,先生来赎我!"我的脸颊微醺,比水蜜桃还嫩,嘴巴里淡淡伏特加的味道。

“坐回去,你住在哪里?"霍行之眉头皱着,语气却很缓和。

“嗯……",我轻哼一声,侧脸吻在了他嘴唇上。

霍行之欲推开我,手下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我肆意地把舌尖探进他的嘴里,绕着他的舌头吸吮。

霍行之推在我肩膀上的手越发无力,只顺着肩背开始往下游。

“你没穿内裤?",霍行之的手突然顿在我大腿之间,温热的黏液透过绵密的丝袜料子,已经滴在了他的食指上。

“你不要我,那给谁都一样啊!",我趴在他的肩膀上,鼻孔里探出的气喷在他的颈部。

“给谁都一样!女孩子不可以那么随便",霍行之把我推到副驾上,力道很重,明显是生气了。

车子发动,他没再问我的住处。

从城区到之前郊区我住的别墅本来要一个小时的时间,霍行之半个小时就开到了。

他急迫得像一头被关了很久的猛兽。

刚一进门,就把我一把按在了距离门口最近的餐桌上。

我的身体卡在桌子的一边,上半身被霍行之的大手紧紧压在脖颈处,裙下的双腿直直地站着。

丝袜被退到了大腿与小腿之间,黏稠的液体一路从上往下,呈一条线那样沾在我的大腿内侧。

霍行之的另一只手贴着大腿上的液体往上走。

他的两根手指像小蛇,贴在我的花园乱转。

涌出的水越来越多,我被挑逗不适,身下不由得缩紧,两片软肉便把霍行之的手指都包围住了。

“是给谁都可以吗?",他还在为刚刚的话生气。

“那霍先生,会要我吗?",我的下巴咯在大理石桌面上,口里的气息将桌面铺上一层雾气。

“不准给其他男人!"他答非所问。按着我颈部的手往下,撑在我的屁股上,低头向下,把舌头探在我的软肉之间。

舌头比手指更柔软灵活,我浑身触电般的战栗!

我们在别墅里过了一整天,霍行之才整理衣服出门。

“搬回来住吧,有时间的话,我会来看你的",他侧身背对着我,连服软都是带有攻击性的。

“那霍先生是要我了吗?我是霍先生的情人,还是女朋友!",我俏皮地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得寸进尺。

“玩物!",他转头看我,眼角微弯曲,有丝笑意。

“你不是说很早就钟情于我,只要留在我身边,做什么都可以吗?做金丝雀最好不过了!",他将手探到我睡衣的里面,揪着胸前软绵绵的中心点摩擦。

“只要在霍先生身边,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听话得像个仆人,这是应对他试探最好的方式了。

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帮哥哥报仇,只要能亲手将我的仇人拉下地狱!

我送霍行之的车离开,才有空掏出手机来看。

小唐给我打了五个电话。

我慌忙回过去,却无人接听!

小唐一向是个稳重的姑娘,她给我打这么多电话一定是有很急的事。

昨晚只顾着和霍行之缠绵,竟连手机响了都没听到!

小唐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看到小唐了吗?"

我几乎是逢人就问。

“没有,今天早上就没来"

“没有,昨天下午好像就没来"

“好像陪小苏总去应酬了吧"

苏铭逸!这个答案给我当头一棒,小唐被他带走了!

过往的回忆又在此刻吞噬了我,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了我的脑子。

“小苏总有没有说去哪里应酬?",我抓着和小唐同期来的实习生,太阳穴疯狂跳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好像是个,小唐整晚都没回宿舍!"

“什么?哪个?",我握住拳头的手开始颤抖。

“不知道,没说!"

我开车找遍了全城的高端,会所,又找了酒店,公园,马路,饭店。

终于,在三个小时后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小唐。

她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双手双脚用麻绳绑紧了,丢在郊区的一片芦苇地里。

全身都是青紫的伤痕,还有似被鞭子抽到炸开的皮肉。

她的嘴巴里塞着一双黑色的男士袜子,白色的内裤浸出鲜红的血来。

“小唐!",我慌忙地从车上下来,拿下她嘴里的袜子,把外套盖在她身上。

小唐无力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晕过去了。此时我才看见她背上那块和我相似的胎记已经被人用刀生生切下来了。

我送小唐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处女膜破损,阴道撕裂伤,全身感染,背上做了缝合,医生说会留下很深的疤。

“白总监!"小姑娘的脸和眼睛都是肿的,虚弱地躺在床上哭。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死死捏住,那种无力的沮丧感冲刺着我的每根神经。

她才上大四,她明明是那么美好的女孩,她还在安慰我不要因为背上的胎记难过。

我恨自己昨晚竟然没听到电话铃声,那么大的铃声,我居然没听到!

假如早一步,她是不是就不会被毁掉,她才二十岁啊。

“对不起,小唐,我来晚了",怎样的安慰和道歉都是徒劳的,我经历过那种看不见太阳的绝望。

“他们,他们带我到包间,一共有五六个男人,灌我喝酒,把酒从我的头顶上浇下去,再用舌头舔我身上的酒,我哭,他们就打我,我好怕,白总监,我真的好怕!",小唐受了惊吓的小鹿,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很大,身体痉挛地蜷缩成一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她眼睛里涌出来。

“不要怕,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我心疼地抱着小唐,浑身像被千百根刺同时扎进去那样疼,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小苏总说,我背上的胎记很熟悉,以前好像也玩过这样的女孩,他想不起来了,再玩一遍才找得到灵感",怀里的小唐还在低声呜咽,我的心脏却足足跳漏了一拍。

是那个胎记!我背上那个怎么样也洗不掉的胎记!

仅仅是看了几眼而已,难道苏铭逸已经怀疑我了?如果他发现我就是曾经的那个女孩,那我的报仇计划将永远不可能完成了。

我帮小唐交了医药费,又请了护工照看她,安顿好一切已经是下午。

我混沌地坐在办公室里,第二系列“洛之"卖得火爆了,甚至远超第一系列。

苏氏的股票再创新高,我却更加失落。我猛喝一口咖啡,笑话自己居然沦为了敌人的赚钱工具,还间接害了一个女孩。

苏氏的资产越多,苏家的儿女越是有害人的本钱。

“恭喜白总监,第二系列的数据出来了,多亏了你啊",我正愁没有宣泄的出口,苏淮华就带着女儿端着蛋糕进来了我的办公室。

“对啊,真是谢谢苏总监帮我们家赚了这么多钱,蛋糕是我亲手做的,我和行之的订婚礼,您可一定要来参加",苏研言说到订婚礼的时候语气加重,分明是在警告。

“这个蛋糕是巧克力的吧,真不巧,我吃巧克力会过敏",我把含在嘴里的蛋糕一口吐在垃圾桶里。

“你!",苏研言立刻挂不住脸了,憋了足足一分钟,才忍住过来扇我耳光的冲动。

“白总监别见怪,我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脾气是大了点,她也是学珠宝设计的,我还在想把她调过来帮你的忙,顺便学习学习",苏淮华说得诚恳,确实像是有心要锻炼苏研言的意味。

“做珠宝设计要沉得下心,我看苏小姐怕是吃不了这个苦吧!",我坐回到办公椅上,盯着电脑,不再理会众人。

“白洛,你别欺人太甚了,不过是一条帮苏家卖命的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苏研言终究是忍无可忍了,一把将我手边的资料摔在地上。

厚厚一沓纸像雪花那样散落下来。

“我就说苏小姐沉不住气吧,还是安心当大小姐吧,设计师的苦你吃不了!",我语气轻佻,依旧在煽风点火。

“研言,真是在胡闹!",苏淮华已经垮下脸来,如今我是苏氏的摇钱树,他自然对我也会多几分客气。

“苏小姐要是真的有心想跟我学设计,就先请您帮我把地上的资料捡起来。",我嘴角上扬,故意伸脚踩在地面雪白的纸张上。

“白洛,你真是给脸不要脸!",苏研言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研言!快跟白总监道歉!"苏淮华看着我微微红肿起来的脸,冷声呵斥道。

“不用了苏总,其实我也有离开苏氏开工作室的计划,之前舍不得,多亏了苏小姐,如今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我用手捂着脸,泪水含在眼眶里。

“不懂事的东西,快捡起来!",苏淮华生平第一次扇了女儿一巴掌。

苏研言懵在原地,愣是委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捡起来",苏淮华的声音愤怒得能吃下一个人。

苏研言只得蹲在地上,一张一张捡起资料。

“苏总,其实您让苏小姐跟着我,无非也是想磨磨她的性子,前台的工作最锻炼人,苏小姐长得也漂亮,不如让她做几个月前台,等心性静了,我再把我会的都教给她!"我说得诚恳,全然是一副为苏研言着想的架势。

“白总监说得也有道理,研言,你明天就先去做前台的工作吧!",苏淮华生怕我辞职,又想让信得过的人偷师,所以即便我委屈了他的宝贝女儿,他也暂时不会怎么样。

自从苏研言当上了公司前台,我每天去上班的动力都多了几分。

苏研言倒是胸无大志,闹了几天脾气,就适应前台的工作了,又清闲,又能打扮得漂漂亮亮,她开心得不行!

“看门狗早上好呀!"“看门狗明天见!"我每日惯例跟她打招呼,开始她还会骂骂咧咧几句,后来索性不理我了。

有天下班出了公司,走到一半我才想起来钥匙没拿,匆匆赶回去时,已是晚上,前台侧门的换衣室里灯还亮着。

苏研言待到现在还没走?

我疑惑地靠近换衣室,却忽然听里面传出一声娇喘。

“啊,快点",还没看见就已经能想象到香艳的画面。

我小心地继续往前,屏住呼吸,躲在门背后的角落里,从门缝偷看进去。

换衣室里的一男一女早就水乳交融在了一起,女人的内衣扣被解开,松散地挂在脖子上,黑色包臀裙推到了腰部。

“嗯,用力,我喜欢用力的!"苏研言的声音酥软妩媚,看上去是爽到极点了。

“啊,你好紧!",男人从喉咙里发出喘息,声音却不是霍行之!

苏研言在偷情!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苏研言不是爱霍行之爱得要命吗,为什么会背着他偷情!

我轻缓地呼吸着,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两个人。

“够不够大?",男人将苏研言抱到腰上,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我眼睛都快要瞪掉在地上了。

那个男人很像霍行之,但我100肯定不是!

我小心地掏出手机,对准门缝,悄无声息地按下了摄影键。

里面的两人变换姿势,大战了有一个小时左右,才捡起地上的衣服穿。

我收回手机,大气都不敢喘,先他们一步,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公司。

我坐在车里又仔细翻看一遍录像,男人没有录到正脸,身形和五官轮廓倒是和霍行之极为相似,但是声音明显不是。

思来想去,我还是忐忑地拨通了霍行之的电话。

“怎么,想我了?",霍行之的声音平和,完全不像是刚做过剧烈运动的。

“你,在忙吗?",话到嘴边,我却还是停顿了一下,想要知道答案,又有点害怕听到答案。

“嗯,在开视频会议,结束了去找你",霍行之全然把这通电话当成要求欢。

“那你先忙",我挂断了电话,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兴奋。

尽管我极力压制,极力否认,但我清楚的知道,那种兴奋不是来自于发现苏研言出轨,而是来自那个男人不是霍行之!

我讨厌这种连自己都难以控制的感受,我希望霍行之不要和苏研言在一起,不仅仅为了报仇,还为了我自己。

我知道我不该为了自己,哥哥死后,我每天都活在恨意里,恨苏研言,恨苏铭逸,恨那些站在高处蹂躏普通人的人,恨这个世界所有不对等,不公平的规则,也恨自己,恨无能为力哪怕跪在地上求饶,仍然不会被命运放过的自己!

这样一个奇奇怪怪的我,从来不配也不能去奢望爱情,更何况,还是来自敌人的爱情。

“你最近还碰苏研言吗?",我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边看着累瘫在床上的霍行之。

“碰啊,没来这里的时候每晚都要碰啊!",他坏笑着看我,等着我吃醋的表情。

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我烦躁地将用过的毛巾扔进洗衣机里。

“你不高兴了?",我的表现正中霍行之的下怀,他像是吃到糖的小朋友,满眼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那你在这里过夜,苏研言不会怀疑吗?",我没功夫欣赏他的幼稚,满脑子都是撞见苏研言偷欢的事情。

“怀疑什么?她可不是那种疑神疑鬼的女人!",霍行之侧过身去准备睡觉了。

“那你怀疑过她吗?",堵在心口,酝酿了一晚上的话,最终还是问出来了。

“我不在乎",霍行之侧身,彻底睡着了。

他不在乎!他不是那个宁可被戴绿帽子,也要多次挽回苏研言的深情总裁吗?他怎么会不在乎!

我还想说话,霍行之却已经发出沉沉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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