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鹤龄,他早与黄申说了,他要寸步不离地保护自家小姐,不需要安排房间,在楚弦月睡下后,他便盘腿坐在楚弦月的门口打坐。
宁公子隔着门,从门缝里偷偷看了鹤龄好几眼,心下着急,转头问师爷:“他这么寸步不离地守着,我要怎么才能得手?”
师爷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且让宁公子容他想想再说。
“你说这村子里真的有鬼吗?咱们会不会有危险?”宁公子又问。
“少爷放心,他们能在这儿生活这么久,肯定有自己的法子,咱们只要遵从他们的规矩,不犯忌讳,就能够平安无事地将他们这儿的女人全部吃干抹净。”
说到女人,宁公子面上顿时露出了邪笑:“这儿的女人确实别有一番滋味,今天下午那个,穿着衣裳不显,脱了衣裳才知道她的分量,正可谓是细枝结硕果,好吃又败火,就算为了此等好货,担点风险就担点风险吧。”
主仆俩聊了好一会儿才散了,并不知道他们的话语一字不落地都被鹤龄听了去。
随着时间推移,夜色渐浓,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沉寂,黑夜与安静给整个村落覆上了一层恐怖的气氛。
楚弦月眯着眼睛,躺在床上,陌生的环境让她睡不着,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十分疲累,可她的脑子还是异常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响起,好似有人从房里出来了,轻轻的脚步声若有若无地传进楚弦月的耳朵里,很明显,那人是故意放轻了脚步。
脚步声好似在朝她房间靠近,越来越清晰,听声儿不像是男人的脚步。
这屋里住的多是男子,只有她和珍珠两个女人,珍珠到她房间门口干嘛?是找她还是找鹤龄的?
楚弦月想着,只听脚步声在她门口停了一下,而后又走远了,听声音的方向,不像是回房,而是去了院门口。
“吱呀~”轻轻一声,门开了,楚弦月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说外面有水鬼,晚上不能出门吗?珍珠这会儿打开大门干什么?
楚弦月可不想死,赶紧下床想看看珍珠是不是真的把大门打开了,不料还没打开门,就又听见一声门响,她赶紧凑到门口看了一眼,就见月色下,一个衙差打扮的人出了门去。
他是发现有人出门才跟去的吗?
楚弦月想着,又见门口打坐的鹤龄站起了身,赶紧将门打开了,她的房门鹤龄提前弄过,开起门来并不会发出咯吱声响,打开一道小缝,鹤龄就闪身进了房。
“刚刚有人出去了?”楚弦月小声问鹤龄。
“是珍珠和一个衙差,好似是衙差发现珍珠半夜出门才跟上去的,可要属下跟去看看?”
这……
楚弦月有些纠结该不该让他去冒险,鹤龄却是已经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