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鹤龄就忍不住乐。
然而心中都是欢喜的两人,待第二日见了面,却都是不敢表露出来,楚弦月更甚至不敢看鹤龄,对于他的靠近也是一惊一乍,最后实在忍不得了,索性找了个借口,将他支使了出去。
被赶出门的鹤龄十分不解地挠了挠头,不明白楚弦月的态度,昨儿个不是还笑了吗?
怎么一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浓情蜜意?难不成是他会错意了?
鹤龄思索着走上街头,假装是去进货的货郎,买了一些个小玩意儿。
路过胭脂铺时,鹤龄想起了那个胯间抹胭脂的姑娘,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他也想给楚弦月抹胭脂。
鹤龄觉得,以楚弦月的聪明,要是看到胭脂肯定知道他的企图,于是在她洗过澡后,就将胭脂递给了她。
果然,楚弦月立马明白了他的意图,整张脸瞬间红了,哼哼道:“无事献殷勤!”
“那公主允还是不允?”
楚弦月心里想允,可是这么轻易允了,又好似显得不太矜持,犹豫片刻,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等鹤龄高兴,楚弦月又说:“不过是我帮你抹。”
楚弦月拿过他手上的红胭脂,示意他往床边坐下,然后沾着胭脂把他抹成了个大花脸。
看着他滑稽的面容,楚弦月笑得前俯后仰,鹤龄就算不照镜子,也能从她笑脸上知道现在有多可笑,于是他一把拉过楚弦月,将她压在床上,狠狠亲了上去。
“属下也给公主抹抹。”
鹤龄一边亲,一边用脸在她面上蹭,红脂粉蹭在楚弦月白净的脸上,更显得楚弦月脸皮子娇嫩,也让鹤龄本来滑稽的脸显得更加滑稽,楚弦月一边躲一边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鹤龄威胁道:“你再笑我可就咬你了。”
鹤龄故作凶狠,可配上这大花脸,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显得滑稽。
楚弦月根本没有意识到面前男人眼里隐藏的危险,还在毫无防备的笑。
殊不知鹤龄却已经被她娇媚的样子诱惑得失去了理智。
就在楚弦月准备回应点他什么的时候,鹤龄低下头堵住了她的话头。
接着床幔轻摇,一室旖旎。
初常情事,楚弦月累得不行,不等鹤龄打来水擦拭身体,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第二日醒来,她发觉自己并不在房里,而是睡在鹤龄的房间,身上已经是换了身衣裳。
楚弦月起身下床,身体各处无一不酸,无一不疼,都在反映着昨晚两人过分的癫狂。
楚弦月忍着难受出门,满院子都是刚刚洗过晾晒的衣裳被褥。
“公主醒了,过来吃点东西吧。”鹤龄地声音从后响起,不等楚弦月回头看他,红晕便又爬上了楚弦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