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的股东大会上,许南栀出人意料的被大家一致推选为监事。
许南栀知道监事可能会面临法律风险,坚决不接受这个职务。
“南栀,关照是法人代表,我是挂职的财务副总,而且我自己还有企业,我们都当不了监事。”
嗤国兴劝起了许南栀。
“我也有自己的工作,我也当不了。”
许南栀发现嗤国兴莫名其妙地一直在台前与自己沟通,关照反而躲着不出面。
“其他几个股东也都不符合规定的条件,只能你当。”
嗤国兴不依不饶。
“你让嗤夕妍当啊!她人不在国内不是授权给你了吗?”
许南栀没好气地顶了回去。
父女俩为此展开了激烈交锋,许南栀寸步不让。
她知道这事自己不能妥协,不能再把自己套得更深。
“股东会我来参加了,监事我不当,公司经营管理和决策都跟我无关。不要找我!”
许南栀甩下这几句话,扭头就走。
关照坐在自己办公室里,至始至终都没有与许南栀进行任何沟通。
出了永佳的大门,许南栀越想越气。
她气得是嗤国兴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女儿,明知监事有风险,还逼迫自己。
随后,许南栀一看已接近下班时间,就没有回大瓯资本,直接去了舒兰医院看望郭丽平。
此时的郭丽平已经在医院里打探了一圈消息。
“你来啦?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郭丽平脸色阴沉,语气冰冷。
许南栀心头一惊,马上想到了傅祁深父母反对自己和傅祁深恋情的事。
“呃,怎么了?”
许南栀目光闪烁。
她不敢正面回答,只能装傻充愣。
“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把傅祁深叫来!”
郭丽平看出了女儿的遮遮掩掩,提高了嗓门。
许南栀马上关上了病房的门,她不希望外面的护士听见。
“你个死丫头,我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了,你就专门骗你妈,对吧!”
郭丽平把床头柜拍得咣咣响。
许南栀依然不吭声。
她在脑子里飞快地整理头绪。
她觉得郭丽平不可能知道这事,去杭州的只有自己和傅祁深。
傅祁深不可能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别人,自己也从来没有提过,不可能有人告诉郭丽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南栀终于开了口。
“你不见棺材不掉泪!”
郭丽平一边警告许南栀,一边掏出了手机。
“傅祁深,你下班没,我有事找你。”
此时的傅祁深已经下了手术,本就在来探望郭丽平路上。
一接到丈母娘的电话,更是加快步伐跑了过来。
“阿姨,你有什么急事吗?”
傅祁深一进这个单人病房,就看到许南栀和郭丽平两人都脸色不佳。
“你是不是要到外面下乡一年!”
郭丽平瞪着傅祁深,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