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笑语一句,又道“皇额娘,可是已经定下来选秀的章程了?”
太后不语,看向弘历。
弘历也跟着笑道“你是皇后,莫非还要躲懒不成?这事儿你没经手过,哪里就能定下章程?”
“朕与皇额娘商议了,选秀之事,也不必急在一时,一切都等你平安生下腹中孩子再说,你觉得呢?”
青樱故作无奈。
“臣妾本想着,有着身孕不能操持,还能躲懒一二,不想皇上和皇额娘却根本不给臣妾这个机会的。”
“你啊你,都要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说话却还这般的孩子气。”
太后假意嗔怪一句,跟着又道“选秀之事,本就该你这个做皇后的操持,也只有你,与皇帝多年夫妻情深,才能挑得皇帝心仪之人不是?”
“皇额娘说的是。”
弘历很是赞同,却得了青樱一记嗔怪的眼神。
“皇额娘和皇上都这般说,臣妾自然也不能推辞了。”
“知道不推辞就好,哀家已经问过太医,你的产期大抵便是在五月上旬。”
“选秀之事就放在七月初开始,你们觉得可行?”
弘历自然没有意见,这话问的就是青樱。
“皇额娘,只要皇上觉得合适,臣妾自然也无问题。”
太后微微颔首“自然,哀家老了,也没有心力再管着这些,不过是顾念着你的身子,不愿你太过劳累,时间上,总归是皇帝觉得好才好。”
弘历笑了笑“皇额娘为儿子着想,儿子岂有不应之理?”
选秀之事便就此商定。
太后的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片刻,又道“哀家听说,皇后吩咐,让太医院给各宫嫔妃日日熬着坐胎药?”
“是,皇额娘,儿臣身为皇后,自该为皇嗣考虑,皇额娘盼着含饴弄孙,这坐胎药一项,自然是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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