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恭喜你们啊!”
大队长违心地说着恭喜的话,心里快嫉妒死了,他玛的,阮家这三个癫婆都吃上公家饭了,他却还只是个小小的大队长,每天还得风里来雨里去地下地干活,肉都舍不得买来吃。
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啊!
大队长突然想到了这句话,这还没二十年呢,阮小雪她爹在世时,家里条件就很不错,也就是阮爹过世这两年,家里才过得紧巴了些,没想到阮七七这丫头发癫了后,运气越来越好了。
难道这发癫真能获取好运?
大队长不由深思,内心蠢蠢欲动,下午要去公社开会,要不他也发个癫?
阮霜降姐妹在大家伙羡慕嫉妒的目光下上了山,昨天下了场雨,山路很滑,一不小心就会摔跤,得慢慢走。
“你当兵的事,不应该说出来的,容易招红眼病,我进城后,你一个人住,万事得低调些。”
阮霜降小声劝,小妹如花似玉的姑娘,一个人住在乡下,她真放心不下。
“以前咱们够低调了,照样被人欺负,哼,以后我才不要忍气吞声,怎么痛快怎么来,大不了拼命!”
阮小雪一边说话,一边用柴刀砍断路边的茅草,六月的茅草长得老高,叶片像柳叶刀一样,特别锋利,一不小心就会割破皮。
茅草,叶片如刀
“对,拼命!”
阮念大声应和,也在用镰刀砍茅草,这些日子她吃得好,个子窜了不少,力气也大了。
她现在是阮小雪的小跟班,胆子大,性格泼辣,干仗不带怕的,村里的大孩子都怕了她。
“冰命!”
阮盼奶声奶气的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