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兮！你在哪里？”

程斐的喊声再次响起时，有听到动静的藏民裹着厚厚的外套出来了。

藏民打开屋门，大声的朝着程斐喊：“同志，你找谁啊？”

程斐听见声音，立刻快步跑到那个碉房前：“您好，我找市八中的许老师，她今天来你们村里做家访，到现在都没回城里去。”

看到程斐就穿着一件棉衣，帽子手套和围巾都没带，藏民立刻招呼他：“这外头冷，你要不进来说吧。”

程斐的手指尖都已经冻得又红又僵，可他好像感觉不到。

他摇摇头：“同志，能不能拜托你给我带带路，我要去巴桑卓玛家。”

刚刚程斐喊的声音不小，周围的藏民也有几个从家里出来了。

看着程斐这张生面孔，有藏民说着藏语问道：“多吉，谁啊？”

被叫做多吉的人正是程斐面前的这个藏民。

他抬手扯了扯身上的藏服，把自己裹得更紧，用藏语回答道：“来找人的，市八中的许老师，今天去卓玛家里了，你有看见吗？”

“没有啊，这么大的雪，外头就没见过人。”

多吉立刻戴上厚实的藏帽走了出来：“大家有空的出来一下，出来帮这位同志找一下人！”

在多吉的招呼下，好一些藏民都出来了。

程斐给他们描述了一下许灵兮的年纪和长相，大家就分头去找人了。

多吉也带着程斐朝着巴桑卓玛家里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远，面前又是两条岔路，多吉提议两人分头行动：“同志，我估计你说的那个许老师应该是在回去的路上迷路了，这个路口外面的人来很容易走错，我们分开找找吧。”

程斐点点头，往其中一条岔路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