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曜动作一顿,细看还有一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
“是什么?”
关梁喆将报告甩在他身上,“那些药,全是抗癌的药。”
“胃癌,这个剂量大概是晚期了,你最好仔细回想她和你在一起时有哪里不对。”
谢迟曜怔怔的看着这些他看不懂的数据,但是关梁喆的话已经很清楚了。
哪里不对?
谢迟曜突然想到瘦得惊人的封舒意,还有动不动就晕过去的她,还有……
以往他从未注意的一些细节一一罗列在眼前,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谢迟曜还是不敢相信,“她还这么年轻,之前还说要去玩呢,怎么可能就得了……”
“那你陪她去了吗?”
关梁喆看着失魂落魄的谢迟曜,“你没陪她去,所以她自己去了,她没有时间浪费了。”
“这么说是不是能解读她为什么突然离开。”
有方向还是很快的。
两个小时后,谢迟曜查到了封舒意的病例,以及一次次化疗后她虚弱痛苦的样子。
其他人都有家人陪着,只有她是孤身一人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中穿梭,像是不容于世的异界来客。
汹涌的悔意撕裂着谢迟曜的心脏,他不再颓废,每天疯了似的找人。
公司也不管了。
什么都不要了,他就要一个封舒意。
谢迟曜知道了多少,有什么变故,封舒意全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