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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谈婳摇头,然后放下筷子,“吃饱了。”
盛以蘅瞥了眼她的餐盘,人小小的,吃的东西倒不少,“先在这里玩会儿?还是我现在叫人送你回房间休息?”
“再玩玩。”她似笑非笑地说:“难得唐小姐一片好心请我看演唱会,我又怎么好意思拂了她的好意?”
被提醒着想起唐砚柔,盛以蘅不免微笑,想把她这样那样的心都有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怎么就这么能气人?
盛以蘅控制不住地冷笑了声,“既然唐砚柔在你心里那么好,那你现在找她去啊。”她作势要抓住谈婳的手腕,要拉她起身,“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她。”
谈婳还没拉动,盛以蘅却瞥见谈婳的另外一只手已经被宁希给抓住。她瞬间眼神犀利地望过去,直勾勾盯着宁希,你什么意思?
宁希不知道盛以蘅要拉着谈婳去干什么,但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阻止两个人,免得一不小心酿成大祸。所以在大脑闪过这样的意识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条件反射地遵从着大脑的指令,伸手快速地抓住了谈婳。
不能走,绝对不能走。
像今天这种人均三杯香槟打底的场合,谈婳有没有喝酒宁希不知道,但盛以蘅绝对是喝了不少的。
平常清醒的Alpha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又何况是饮了酒的Alpha?宁希几乎已经能够预料到,在谈婳不遗余力的蛊惑中,盛以蘅在酒精的作用下会如何失控犯错了。
而她坚决不能允许这样的错误发生。
程鸢还没有回国,盛以蘅和程鸢之间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和解决好,要为了鸢鸢,她要阻止事情尽可能地变得没有那么复杂,而显然,现在就是一个很合适的机会。
所以她死死抓着谈婳,不让谈婳离开,眼睛没有情绪地凝视着盛以蘅说:“她不能走。”
盛以蘅皱眉,“?她要回房间休息了。”
她不明白宁希这是又要做什么,只是对宁希的百般阻拦感到厌烦。自己和谈婳之间的事情,并不需要一个外人来插手。
宁希一怔,随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晚宴才进行到一半,谈婳这是回什么房间休什么息?找借口也不找个合理的。
她嘴角噙着嘲讽的笑意,但是没有拆穿,只是目光轮流扫过盛以蘅和谈婳,随后不紧不慢地说:“那我跟着你们一起去。”
宁希勾唇微微笑起,“我陪你们。”
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狗女女到底要背着我们所有人干什么。
你陪个屁。盛以蘅心里想要骂脏话,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可是宁希不肯撒手,盛以蘅又怕谈婳的离席会引起郑瑾瑜亦或者是陆淮序的注意,只好铁青着脸色,勉强同意了宁希的无理要求,“要走就赶快点。”
她态度强硬地催促宁希,宁希缓缓缩回了手,跟在谈婳身后,炙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谈婳后颈的皮肤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