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和她在一个场合里的时候,我不是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但你们不在同一个场合的时候……”陆淮序慢条斯理地开口,“她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危险,不是吗。”
谈婳瞬间坐直了身体:“?”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也怀疑这事儿是我干的?
谈婳当场怒目圆瞪,“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上帝。”她顿时看陆淮序有点不顺眼了,“你要是实在怀疑我的话,那你报警吧,你让警察把我抓起来,然后再把我进大牢里吃白米饭小青菜去。”
她抱着胳膊,没由来地火冒三丈,好像一只河豚,气鼓鼓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淮序看着她的模样不由得感到有点儿头疼,她忍不住抬手按了按眉心,“我只是感到奇怪而已……”
“感到奇怪就能冤枉好人了?感到奇怪就能污蔑我,给我甩锅了?”谈婳越说越激动,忍不住都直接站了起来,“陆淮序,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蛮不讲理的人!”
陆淮序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同时她一肚子的疑问这会儿也不好再问出口了。她不禁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放软了态度,“你先不要生气。”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谈婳,平生一向随心所欲高高在上的她,此刻简直卑微得不行,什么好话都拿来哄Omega了,“免得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又是孩子。”谈婳一听到这话就被动地激发了逆反之心,她顿时又来了脾气,“是不是在你们所有人的心里,孩子都比我要重要?”
“它是人,我就不是人?程鸢就不是人?我们的命都不如它重要,是吗?”
陆淮序:“我没有这么想。”
她好声好气的解释,可谈婳却当场抬手捂住了耳朵,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Omega对自己的话实在抗拒,陆淮序没有办法,只好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在女人靠近的一刹那,谈婳浑身的感官器官都警惕和戒备到了极致,她条件反射地要躲开对方,却被陆淮序轻轻一拽,便拥入了怀中,“我为我刚刚的失言向你道歉。”
“所以,不要再生气了。”
女人身上很香,沁人心脾,又有一股清冷优雅的感觉在。她的下巴轻轻地抵着谈婳的头顶,修长的手臂有力而温暖,让谈婳格外的有安全感。谈婳有些愣住,这不应该啊,事情不应该是这个走向啊。
她忍不住抬起脸旁,浓密的睫毛顺着陆淮序下巴漂亮流畅的弧度轻轻扫过,勾起女人心底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谈婳绞尽脑汁也没搞懂陆淮序玩的是哪一出,所以她嘴巴张了又闭上,闭上又张开,硬是没憋出来哪怕半个字。
谈婳有点被陆淮序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打法给整懵,她正疑惑时,察觉到她软绵绵视线的陆淮序终于垂下了眼睫,静静地盯着谈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