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缘啊,孽缘吧。
阮星辰倍感无力,“早知道他也在这,我就不跟贺博言过来了。”
宋音不以为然,“哪能啊,你换过来想,要不是跟贺博言过来,贺惟晏哪能格外的注意你?你别看上回他说得那么绝,我跟你说,男人就这样,口是心非懂吧。”
阮星辰还真不懂,在医院那时贺惟晏实在太冷了,说出的话跟结了冰渣子一样,都给她冻得退避三舍。
不过有一说一,今天贺惟晏对她那态度,她隐隐约约觉得又还有戏。
就是后面跟男人打架被撞见那一段,怕是要在他那里掉大分。
可愁死她了。
宋音说:“别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伺机而动。”
“说难听点,你怎么就知道贺惟晏既然知道你是谁,还愿意跟你睡,就不是因为想气死贺博言?”
阮星辰当然想过这点,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后面的事情反而容易多了。
可偏偏贺惟晏他太冷静自持了,还不怎么搭理她,她压根猜不准他的心思。
这次酒庄聚会为时一天一夜,晚餐在楼上的宴会厅弄的法式自助。
客人们难免借着品酒荐酒的空档,相互为自家企业私下换取一些资源。
贺惟晏和贺博言皆出身贺氏,围着他们攀谈的人自然也多。
阮星辰被迫充当工具人,站在贺博言身旁,看着他跟其他豪门子弟推杯换盏,暗中跟人女伴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