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样,一着急,就算是埋怨起人来,声音总带着点鼻音,闷闷的,显得委屈又娇气。
贺惟晏却没什么波澜,淡淡地回她:“有事,没注意。”
“是吗,你是今天没注意?还是前几天到现在,都忙到一直没时间注意呢?”
这话质问的意味居多,贺惟晏微微蹙眉,没作声。
安静了一会儿,阮星辰又问:“你这会儿在哪儿呀,外面吗?”
“嗯。”贺惟晏扫了眼夜店的方向,拉门坐进车里,“约了人,出来谈点事。”
“公事还是私事?”
“都有。”
“都有?那是跟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一旦开始有了主权意识,就会变得敏感又喋喋不休。
她追问得太多,贺惟晏隐隐有点心烦,抬手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道:“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好奇心这么重?”
阮星辰一顿,语气有些不悦,“难到我不能问吗?男朋友一直不回消息,难道我不可以知道,或者简单了解一下,他最近在做什么吗?”
“我没那样说。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是因为时间都花在其他人身上了?还是说你在生气,因为我那天没答应跟你做,所以你就是故意晾着我的?”
她越说越觉得难受,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贺惟晏那天回去之后的变化,就是起于那天晚上,她没有和他在余程家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