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萤感觉自己就像班上最差的学生，上课就像听天书一样，怎么听都听不明白。。。。。。

褚萤脑子都快要炸了，连忙制止他，“累了吧？我请你去吃饭好不好？”

霍燕辞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这一早上全部白干。

褚萤有些心虚，自觉挪到副驾驶，“霍总，麻烦了。”

霍燕辞认命去给褚萤开车，问：“想吃什么？”

褚萤早就饿了，上了一上午课，她觉得自己都要饿疯了，又饿又渴的。见霍燕辞教得认真，也没忍心打断他。

“牛排，我要吃牛排！”

霍燕辞见她馋鬼上身的模样，轻笑一声，“有这么饿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朝着市区的西餐店开去。

褚萤嘟囔道：“上课很辛苦的。”

霍燕辞瞥了她一眼，“我这个老师都还没有说辛苦，你就坐在那里，点个头，摇个头，你很辛苦吗？”

褚萤：“那当然啊，上课也是需要耗费很多精力的。”

“哦，那左边是脚刹还是右边是脚刹？”

褚萤一顿，有些尴尬，“你突然问这么一嘴，我怎么记得？”

霍燕辞继续毒舌，“你去谈项目的时候，也会被甲方问得说不出话吗？”

那倒还真没有，不过褚萤是不可能承认的，“我自我感觉良好。”

霍燕辞就这么和褚萤斗了一路的嘴。

到了餐厅之后，褚萤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柠檬水，拿起菜单就点了起来：“我要一份澳洲肉眼，再来一杯澳瑞白，再要个番茄意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