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卦中的劫可解了?”
“谁知道呢。”
风澜溪说了这么一句,转身离开。
南苍蔺轻笑一声。
苏清薇一觉睡得很好。
但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简直不可言说。
苏清薇咬着牙,心里对南苍蔺的危险程度又往上调了一级。
她之前一定是眼瞎才觉得这个人只是嘴毒,别的地方还挺人畜无害的。
这一下给她折腾的。
“叩叩——妻主,醒了吗?”
是柳瑜。
“我来给妻主穿朝服。”
那朝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十分复杂。
苏清薇洗漱完后,正头疼该怎么解决这玩意儿呢,柳瑜来得正好。
“咦?”
柳瑜给她穿衣的手忽然顿住,目光微微一沉。
看见苏清薇脖颈处红色的吻痕清晰而灼人。
“怎么了?”
“哼,昨晚是谁偷跑了?”
柳瑜有些赌气。
明明他们都说好了,今日是妻主的大日子,不能让她太劳累的。
他一路以来可是忍得好辛苦呢!
苏清薇一听他这话就猜到了,肯定是南苍蔺在她身上留了了痕迹。
“呃,那个......嘶!”
柳瑜垂下头。
轻轻咬住了那处的吻痕,在苏清薇的浑身僵硬下,又印了一个新的上去。
“好了。”